我女友倒是看不下去了,直接说:“关,关。”
关了电视我们却没有事情做了,我不敢看她,她也不敢看我。我们不熟,只是做了一个月的lover,甚至,我连她的嘴都没有吻过,我们清白的就跟我跟睡在我寝室的女生关系一样。
她去洗澡了,哗啦啦的水声被磨砂的玻璃门隔着,不是很清楚。我倒在床上,听着里面的声音,悲哀的发现,我还是走上这条路了。索性就这样下去算了,死不了的,最多已经夹起尾巴做人,反正世界上那么多,缺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也就多一个跟她们混热闹的。于是,我就这样随随便便并且是豁达的接受了自己的未来。比起最开始的时候的纠结,现在的我已经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度了。
她出来的时候没有穿衣服,赤裸裸的直接的出来,身上的水还在往下滴,我看着她的身体,白花花的,身材不算突出,圆润可爱。和A片女优的区别就是一个在现实里,一个在平面中,我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自己也有,就是质量差了一点,有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就没有觉得我会对这样一副和自己相同构造的肉体产生性趣,在遇见叶子前,从来没有想过。遇见叶子了也就喜欢看她的身体,别人的,过眼云烟。佛说,美色是白骨,善哉善哉。
她跨坐在我腰上,她身上的水都滴到我身上来。
她说:“我知道你其实不爱我,也许你其实根本就不爱女人。”
我说:“那你干嘛还跟我交往。”
“我觉得你不错,以前在酒吧里看见你,一个人在那里喝酒,一句话都不说,当你朋友来的时候你才笑,我觉得你这个人很悲伤,后来在学校遇见你,才知道你就在我身边。我向你表白的时候我紧张的胃都收缩了。”
“那你现在后悔了么?”我说。
她已经开始解开我的衣服,说:“遥遥,我说过,我不是问你要爱情的。”
“那要什么。我能给你什么?”
“不知道。”她低头吻我。开始的挑逗的前戏一直是她的做,卖力的抚摸和亲吻,我负责闭起眼睛,学着去习惯陌生的感觉。沉睡了二十二年的情欲被一点点的挖掘出来。我不知道女人的身体的感知是不是只要有抚摸和适当的接触就会激发。
等我的身体稍微热了,她爬下我的身体,说:“你主动。你是我男人,我不习惯去讨好一个人。”
我说我什么都不会。
“那就学。”
我在她的身上学,A片里教会我的知识我实践在她的身上。一个温暖的女人的身体比一个空虚的美丽的幻想来的真实可靠,而且充满激情,容易高潮,在我高潮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她的话,她说的对,她不是问我要爱情的,是要温暖的,别人的拥抱的温度可以给与的温暖。
第一次,很成功,我让她高潮了,用自己的双手和嘴巴,理论上,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心理上已经被情欲熏陶过了,成了一个大人了。我却哭了,在她的身上,哭的像是一个孩子。她说,你哭什么,被上的人是我,被你弄疼的人也是我。
穿上衣服,觉得做完爱后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多大的变化,赤裸相对,最羞耻的一面都看过了,理该亲密起来,可是还是一样。
以后,我们也在一起爱过两次,不过,还是分了,一来是她觉得我给的温暖太少了,二来是我们的关系闹的全校都知道了,我妈也不知道从哪个伯伯的大婶的侄子的邻居的儿子那里知道我好像也许大概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谈恋爱,十万火急把我叫回去,我向我妈坦白了,被关了三天,饿了几顿,从此落下一个脑子不正常和交友不慎的骂名。
想来我们的关系也不算是亲密,也没有说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亲我我,你喂我一口口水我摸你一下胸部的搞的社会风气败坏,学校道德沦丧,搞的民心大乱,校风不正。我们就偶尔做做爱,谈谈情,顶多拉拉小手,也没干别的事情。说来也是因为我那女友的性向在艺术系也是半公开的,艺术系这类人多了去了,见怪不怪了,可偏偏我是市场营销系的,鲜明的身份就有了看头,鹤立鸡群,风头人物。艺术的某个人跟她的在我们系的同学说了喂,你们那里的某某女生在跟我们这里的某某女生搞那个。
结果一传十十传百,百传着就传到家门口去了。
我妈的消息网络多像美国联邦调查局。要是我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她立马就知道。
结果,在一个安静的午后,我就收到我妈的一道圣旨:“他们说你在跟女人做……做那种事情,你给我回家来,立刻给我解释清楚。”
我知道,事情败露了,只是,什么人传的谣言那么失真,怎么就看见我跟我女友做那事情了,别的不传,就传那档子事情,明显在妨碍我的清白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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