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撑着自己的头,一手把她头上的簪子解了下来,扔到被子上,她的凌乱的头发彻底的散开,我的手指梳理着她的发,说:“突然想看你穿着肚兜的样子。”
“够色情的你。”她转了一个身,用后脑勺鄙视我。
我爬过去,搂着她,在她的耳边说:“人家想看嘛,你就这样散着头发,穿着肚兜,露出藕似的手臂,那红色的肚兜把你的肌肤衬的粉红粉红的,嫩嫩的,你就跟一个新娘一样的……娇羞的低着头,我看着你就想吹熄了蜡烛,扑上去,把你……”
“少来。大白天的就开始想黄色内容,是不是昨天又在看黄片了?居然有女人喜欢看黄片的。真是不可置信”叶子拍开我的捣乱的手,我不泄气的继续上去弄她,她继续打,我继续玩,玩的忘记了时间。
表哥在楼下喊着:“切饭嘞。”
“哦。”我坐起身,回了句。拉着叶子起来,说:“老婆,我们不能在闺房里耽于夫妻情爱了,要出去搞好社会关系。去看看你的婆家的亲戚们,小媳妇总要出门见人的。”
叶子被我拉气了身,靠在木床的边栏上,说:“我还没弄好,你先下去,看看你做的好事,都给你弄乱了。我早上好辛苦才盘好的头发。”
我让她转一个身,从她的手提袋里拿了梳子出来,帮她梳好,盘起来,拿簪子簪住,就差没有在后面拿着一块铜镜,弯着腰说:“小姐,好了。”
我满意的在她的脸颊边要了两个吻作为奖励,自我夸耀的说:“这样很好,非常好,漂亮的。小娘子,大爷我在楼上等你,快点下来哦。”
“去。”叶子白了我一眼,她盘着发,靠着几十年前的老木床,身后是凌乱如浪的锦被,这一刻,有一种独特的风情万种的感觉,她端详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我想起一句诗,画眉深浅入时无。我觉得嘴巴干干的,呑了几口口水,眼睛就是管不住的留在她的脖子上,我这个时候特别喜欢看她脖子,特别想上去咬住她的脖子,狠狠的咬下去。
“怎么还不下去?”叶子奇怪的问我。
我懊恼的转身,跑下楼梯,一边骂着表哥多事。没事,晚上来,反正有的是时间。
下了楼,屋子里就表哥一人,阿爷阿奶先去表哥家了,表哥坐在门口的竹椅上,翘着二郎腿,吃着烤花生。脚下是一堆白花花的花生壳。
看见我来,说:“可以走了么?”
我说:“还没,她还没弄好。女人就这点麻烦。”
表哥有点好奇的问:“她不用跟她家人过年么?怎么就跟你来了?”
我说:“我魅力大,你嫉妒不成?”
这个时候叶子从内屋走了出来,拿着手提包,跨过门榄,弯腰抬起腿,弄了一下裤子的折角。
我说:“可以走了么?”
叶子点点头,加快脚步朝我走过来,我拉起她的手,出门了,门没有锁,就简单的掩着,这里的地方没有外人,防的心都没有。在城市里习惯了,用最坚固的墙和最坚固的防盗门一道道的把自己保护起来,觉得这样的一道被虫子蛀的千疮百孔的木门脆弱的就像是一张白纸。有一种脱下了层层盔甲,又回到了很小很小的那时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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