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刻,刘海忠从秦淮茹家出来,手中空空如也,没拿东西,看来礼物是被秦淮茹或者贾张氏给留下来了。
至于谁留下来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拿了人家的东西,就得给人家办事。
何雨柱不想深究其中原因,没那个必要。
“三大爷,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何雨柱提起礼物道:“杨厂长的为人你不清楚,刚正不阿,走后门这事儿他是不会做的,你这礼物他一准不收。”
阎福贵犯难了,何雨柱不帮忙,就意味着礼物和钱都要还给老大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傻柱,你们李副厂长好像......”
说一半,阎福贵才醒悟,老大说过,何雨柱和李副厂长不对付,“这事儿问不着你,算了,你既然不愿意帮忙我就回去了。”
话落地,阎福贵顺手接过何雨柱手中的礼物,很自然。
“三大爷,我可是提醒你一句,你这点东西,李副厂长是不会看上眼的。”
何雨柱最一歪,把要走人的阎福贵留住了。
“一个学徒工,一个月的工资有小二十了,你这三瓜两枣的,他一个副厂长能看上眼?没有真金白银,别想那瘪犊子帮忙。”
你品,你细品。
话只能说到这,成不成就看天意。
何雨柱送客,嘴角含笑,觉得气运值加持下,搞不好真能成事。
阎福贵提着礼物,一个人回到前院进屋,阎解成正等着急。
“爸,礼物怎么拿回来了?傻柱不肯帮忙?”
看到礼物原封不动的退回来,阎解成脸就垮塌下来,未来媳妇的工作没指望了,双职工的梦想泡汤了?
双职工,在现在就代表这未来生活无限的希望。
“你不行,我自己找傻柱说去,五块钱还我。”
阎解成起来就拿阎福贵刚放下的礼物,没有张屠夫还要吃带毛猪?
“回来,这事儿不能找傻柱帮忙。”
进了兜的钱,哪有吐出去的道理,阎福贵推翻自己先前的想法,“我琢磨着,你们杨厂长那人刚正不阿,应该不会随便给人家走后门。”
阎解成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找杨厂长不行,不如去找李副厂长,安排人进轧钢厂,他一个副厂长够了,你说傻柱和李副厂长不对付,这事儿就不能找傻柱,找他只能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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