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人,敬而远之是最好的选择。
“厂长,他们出来了。”
楼下秦淮茹和阎解成俩人一前一后走出来,手中空空如也,送礼实锤。
真金白银的事情何雨柱没说,这只是他提点阎福贵的话,不知道精打细算的三大爷舍不舍得,但刘海忠这个官迷就不一定了。
不过没关系,还有一颗种子。
如果李副厂长安分,得,种子算是烂了,但他只要对今天的所见起了心思,那么两颗种子一起发芽,这番布置就成了。
“哼!”
杨厂长重重的“哼”了声走回八仙桌前,站着还气不顺,一抬手干了一杯酒。
这种心气下,饭是没法吃了,酒也喝不下,何雨柱告辞。
“厂长,别气着了,我看您这酒也喝不下去,我替您喝了得了。”
何雨柱揣起茅台塞进帆布书包,一溜烟出了门。
“这小子......”
杨厂长失笑,眼中若有所思,半个小时已经过了。
何雨柱出了大院,嘴边的笑容不知不觉收敛起来,内心盘算这番谋划成功的可能性,有气运值加持,一切皆有可能。
和李副厂长之间的恩怨,是在他来之前就结下的,即使他不出手,因为刘岚的命运,因为秦淮茹的心机,迟早会被李副厂长针对,还不如趁早一棍子打死。
天色不算完,何雨柱没有骑车,花两毛钱坐了公汽回去。
秦淮茹和阎解成比何雨柱早一步到四合院,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前院阎福贵家灯亮着。
“早知道秦淮茹能帮忙,何必去求傻柱,爸你是没看到,李副厂长对秦淮茹那叫一个亲切,亲自泡茶,嘿嘿,满口子答应帮忙,说他们没有关系,谁信。”
阎解成得意的说着送礼的细节,开始瞧不上何雨柱,编排秦淮茹。
这人就是一个面条性格,屋里横那种,这话也就敢在家说说。
阎福贵就精明多了,交代道:“别瞎说,让傻柱听去不好。”
“怕他干什么?一点忙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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