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啊，刚才不是说了么？养殖场的报告啊。”
回答滴水不漏，论耍嘴皮子，做官样文章，何雨柱自信不输给轧钢厂任何人。
况且，这个本就是早就准备过的，丝毫不会出乱子，包里除了报告就是废报纸，物证首先就没了。
人证嘛，打死不承认，你能咬我？
当然，废报纸的事情是不会说的！
“您留步，我想起什么一定再汇报，好，您留步！”
耗费半天，何雨柱从办公室出来，转身脸上的笑容就没了。
下楼，李副厂长来了：“何雨柱，都交代完了吗？”
“完了，李副厂长放心，我知道的都说了，一点不敢隐瞒。”
随便糊弄了李副厂长，何雨柱离开办公区，回食堂。
背后，李副厂长笑脸消失，阴沉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以后整不死你！
到底不是蠢人，何雨柱的态度已经让李副厂长猜到了结果，不过他觉得没事，整不倒对手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反正已经撕破脸了。
何雨柱回到食堂，安心炒菜，没做他想，奇怪的是，杨厂长十分沉得住气，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过来。
中午的时候，李副厂长有招待，何雨柱猜想应该是上面的人，这次他没有使坏，本本分分的做好本职工作。
到了下午，何雨柱打发马华去包间看，菜吃的光光溜溜，李副厂长客客气气的送来人离开。
何雨柱也懒得去管这个调查流程严重走样，也管不着。
“何雨柱，明天去我家吃饭吧。”
快下班了，杨厂长没来，娄晓娥蹦跳着过来，一个礼拜俩人每天都开车，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成，明儿就去看看娄姨，一个礼拜没见，还真的想她了。”
何雨柱贫嘴道。
“嘻嘻，说定了哈，这次别再不算！”
娄晓娥心情愉快，她喜欢现在的工作，每天写写记记，钱不钱的无所谓，比在家无聊好多了，关键是在食堂，何雨柱护着她，没那些糟心事。
四点下班。
何雨柱照例推车和娄晓娥一道出厂门：“小娥，今天还学车吗？”
他觉得娄晓娥的自行车还没学会，何雨柱这个笨老师自然得继续教。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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