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决绝,和以往的凄苦、委屈判若两人。
“你想去闹就去闹,不管去哪里闹,想得罪人就去得罪人,就像刚才骂一大爷那样。”
秦淮茹没有抬头看婆婆,“你看我长的不差吧?想必许大茂传的风言风语你也听到了,你不是背地骂我不要脸偷汉子吗?我不需要偷,有的人是人想养我。
“轧钢厂的工作?呵呵,一个月二十几块钱,只要我愿意,在哪弄不来钱?”
贾张氏震惊了,儿媳妇这是疯了?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
“你......”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道:“我告诉你,你别想越过我改嫁,你不就想嫁给傻柱吗?呸,没门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就不可能,你敢改嫁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死?你去死给我看看!”秦淮茹没有抬头。
啊这
贾张氏败了,儿媳妇今儿怎么啦,怎么变得这么冷酷无情,什么都不在乎了这是?
她内心有个疯狂又大胆的念头升起来
“我不会死,免得便宜你,明儿我就在家把我儿子的灵堂搭起来,看你怎么嫁。”
灵堂摆正屋,看谁还敢来!
“你摆吧,没关系!”
秦淮茹喂饱了槐花,任由胸脯敞开着,轻轻摇晃臂弯,把女儿哄睡着了,“你也就敢在家横,你去傻柱屋里横试试?你放心,我不改嫁,我偷人总行了吧?”
贾张氏没招了。
秦淮茹看着服帖许多的婆婆,内心五味杂陈,做个好女人太难了,外面人欺负,屋里人也欺负。
难道说,只有像院里那些坏人那样,才能把日子过得舒坦?
何雨柱不知道四合院发生的事情,他现在已经乐不思蜀了,每天下班和娄晓娥压马路去公园开车,然后再各自回家。
院里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谁愿意知道?
他回来的时候,院子里的风波已经暂时停歇。
换了个蜂窝煤,等火起来了,重新炸了一盘子花生米,何雨柱就着没喝完的茅台,美美的对付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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