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卿听明白了她话里没言明的意思,道:“我听磊磊娘说,她怀磊磊的时候,孩子总是动个不停,我家这个,有点不爱动。”
他跟章北庭都是初为人父,对于孩子的经验,大部分都是言朝告诉他的,剩下的便是磊磊的娘了,云岫家里事情多,偶尔见一面也聊不了多少,钱夫人更是忙,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聊孩子的事。
根据几家之言,宋宴卿觉得,除了不孕吐,自己怀孕的状态跟言朝怀安安时最像。
要不是相公每次絮絮叨叨对着他肚子一直说话的时候,孩子都会给些反应,他们都要担心孩子是不是太安静了。
“这样啊,”钱夫人略一沉吟后,拍了拍旁边埋头吃冰粉的冬冬,“你觉得叔么肚子里的是弟弟还是妹妹?”
“不知道。”冬冬茫然地摇头。
她又问:“那你觉得弟弟好还是妹妹好?”
这回冬冬认真想了想才回答:“都好。”
钱夫人:“……”
宋宴卿没忍住失笑。
他知道钱夫人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或者是哥儿,其实有段时间他自己也忍不住想,后来发现自家相公并无任何偏好,觉得只要是他们的孩子,什么样的都好,渐渐地,他也被影响,是姑娘或者哥儿又如何,他跟相公照样能养得好好的。
“小掌柜,陆公子跟许公子来了。”伙计在雅间门口提醒道。
宋宴卿闻言停下跟钱夫人的谈话,钱夫人也站起身,两人一同朝门口走去。
转瞬间,陆风跟许灼已经到了楼梯口,两人手里都拿着东西,许灼抱着的是一个圆滚滚的包袱,陆风则提着个大木桶,桶里装着满满一桶的冰块。
“这是?”宋宴卿讶异地睁圆了眼。
他知道像许家这样的人家有自己的冰窖,但不知道许灼为何会带一桶冰块过来,也不知道带来做什么。
陆风放下木桶,便接过许灼怀里的包袱,小心地将其放在桌子上。
包袱放在桌子上比抱在怀里看起来更圆,而且似乎很重。
恰好这时,章北庭端着菜从外面进来,“怎么还带了东西来……”
他跟钱良才在后面看着陆风跟许灼上楼的,只是没想到居然是一桶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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