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该死的年会,平常没有看出来一个个都是这么能喝酒。虽然他以茶代酒躲了不知道多少杯高度数的酒,但是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间,鬼知道自己接过来的是杯什么东西。
一杯接着一杯下去,宋屿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不得不在众人的劝阻下拒绝任何人的搀扶和接送,忍着所有欲念坐上车,开车上路。
不过幸好他技术过硬,摇摆着车子还是成功到了大宅门口。
和以前一样的雕花大铁门上挂了两只大红灯笼,增添了几分年味。
“徐伯,徐伯,张姨……”他踉跄下车,一边扯着紧贴身上的西装衣领,靠在门边扒拉着冰凉的门栏:“开、开开门,我忘记带钥匙了……”
他此刻已经是脑子晕晕沉沉,不知言语,就连日前宋衍批准了所有家仆放假回去的事情都忘了个干净。
他叫唤了好久,就连拍门的手都拍红了。像是生气了一样顺着门滑倒在门边,头靠着带着凉气的门栏小声呢喃:“我要进去……好热……”
漆黑晶亮的圆瞳带着委屈,领子上的黑色领带也被他扯了下来缠在手上转着圈。
突然黑夜里一束强光打了过来,让他勉强偏过头瞄了一眼,一辆布加迪威龙行驶过来稳稳停在面前。
一个西装笔挺的身影从车上下来,背着车光向他走来,就像从天而降的神邸一般。
席衍冷峻的面容皱着眉尖,看着毫无形象瘫坐在门前,缩成一团的小人。那双圆瞳带着委屈和幽怨看着自己,就连白净的脸上竟然都带着酡红,微微撅起唇带着诱人的水光。
席衍感觉喉头一紧,哑声道:“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他想弯腰把人捞起来,结果地上这人动作迅速抓住了他的右手,把缠绕在手上的领带绑在了他的手腕处,另一头系在自己的左手。
想了想又把活结解开换成了一个死结,做完之后也不回答问题就这么看着两人之间细细的带子傻笑。
“你笑什么?”
席衍也没有伸手阻拦他的动作,要不是最后露出的痴笑,他几乎都怀疑眼前这人迅速的动作,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神情恍惚的人的佳作。
“你喝醉了。”
宋屿看见那双伸出来准备搀扶他的双手,鬼使神差的也伸出手环住那人的劲腰,窝在了他的怀里,头靠在肩膀上。
“我没有喝酒。”宋屿声音带着平常所没有的软糯:“哥,抱我。”
“既然你没有喝酒,那你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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