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动作一顿,“是太大力了吗?”
接着终于恢复了光明的视线,就看见一手拿着一块洁白的湿毛巾,袖子整齐挽到手肘处,一脸关切的席寻。
他想低头就发现自己被扣住的下巴。
“放手。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宋屿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坐在洗手池上,脑子里回放着刚刚自己所作的一切,觉得自己逊爆了,
赶忙跳起来,夺过席寻手上的毛巾,把人往外赶。
门“砰”的一声在席寻的背后被关上了,他嘴角还含着笑意,无奈地摇摇头往沙发的方向走,“真是太可惜了。”
这家伙不清醒的时间也太短了,要是再长一点,就能看见更软糯的哼哼唧唧的样子。
不过以后得日子还长着,他可不急于一时。
宋屿慌张地把门关上之后,靠在门后仰着头闭着眼睛,把手上那条毛巾拿起来猛地搽了记下脸。
似乎不够清醒,他走了两步到洗手台把水龙头一扭,用冷水扑在脸上狠狠揉着脸。
昨天席衍的“在意”又在脑子里游荡,似乎这份感情已经隐约越过宋屿心里的底线。
不,他不会喜欢男人。
他是直的。
这只是类似于家人一般的关心罢了,宋屿这么安慰自己。
他宋屿之前十家里的独生子,没有亲近的兄弟姐妹。
因为家教的原因,他极少和人过于亲密,就是这二十几年的人生里,他都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做过越举的事情。
兄弟该是怎么相处的,他不清楚。
严正的思想不停冲撞自己,心里一直有一道声音在强调着,自己绝对不能过多沉浸在这些不被世俗认可的思想。
——
下到楼下,宋屿本来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大哥,结果当眼神扫过去的时候,在食厅主位的位子上,却没有看见那道熟悉的峻拔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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