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冰凉的物什已经抵在了张妍斯的额头,头顶传来像是审判一般的声音。
“不是我要了结你,是你该死而已。”
楚景言的话语没有一丝的情绪起伏,像是凝结千年的寒冰。
就在他扣动扳机,四周开始响起细密的脚步声,头顶传来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
楚景言冷淡地看了一眼头顶盘旋的直升机,贴着巨大的标志。
他看着打开的机舱门,是席家的人来了。
——
宋屿从未想过死亡的疼痛,那是钻心刻骨的。
但是他的脑袋好像在渐渐的清醒,甚至为什么可以听见一声声极有规律的机器滴滴声在耳边回荡。
和他之前在被囚禁时听见的是一模一样的。
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好像可以动的。尝试着眨动了两下眼睛,发现竟然可行的。
这根本不可能,他清楚地明白那一刀是捅在了致命部位,按照那个流血量来说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但是让他不敢相信的是。他的五感,真的正在慢慢恢复。
他费力睁开眼睛,看见了一片洁白的病房。
干净整洁,床头还放在一株沾着露水的白风铃,浅金色的阳光洒满了整个病床。
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子下的身体,心脏部位没有任何疤痕,正在有力而缓慢的跳动着。
宋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手臂上被刺满了各式各样的管子,正连接着病床旁边的仪器,他在意识不清醒时听到的滴答声就是这台机器发出的。
除了他感觉有点无力之外,再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甚至以前脑袋沉重的昏沉感,现在也烟消云散。
他一把拔下手上插着的管子,机器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在安静洁白的病房中胡乱回荡。
宋屿揉着脑袋,轻轻松松跳下病床,猛的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轻松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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