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要的人,早就死了。”
夹着轻蔑,讥讽,“无论你做什么,他都不会再看你一眼。”
压在身上的人稍微一愣,接着单手从床上撑起身子,蔑视地看着微微发抖的宋屿。
“你倒真的懂得挑衅,但是这荒郊野岭,你就不怕我把你扔外面?”
“你不会这么做的。”
“呵呵……”宋寻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沙哑笑声,“你就这么信任我么。”
宋屿不断往后缩去,在柔软温暖的床上就如一座监牢,窗外耀目的枫叶像是染血一样在风中荡漾。
“恭喜你猜对了,我不打算扔你出去,但,也不准备放走你。”
席寻再次靠近,他彻底卸下了所有伪善的面具,细长的眼睛阴鸷锐利,生生可以把人吞噬进黑夜。
“席衍,席衍在哪?”
“席衍?他不可能回过来的,他这个时候应该想着怎么应对公司的风波。”
他伸手抓住宋屿的脚踝,用指腹在上面细细摩擦。
“你……”
席寻冷冷一笑,道:“从小开始,我被作为席衍的对比物,必需凡事都比他低一等,他是天之骄子,是继承人,我只能退而求全。”
“凭什么?!
凭什么我连自己喜欢的人都要让出去?张妍斯那个女人,我已经让她付出了足够多的代价。”
他的手修长干净,比平常人稍微温度低,就像是一条毒蛇缠绕上他的小腿,紧咬不放。
他背靠着粗糙的木墙,用手捂住喘息不止的胸膛。
“他不是物件,不应该属于任何一个人。”
“你觉得身处黑暗的人,会轻易的放开从光明走来的人吗?我是这样,席衍、楚景言,我们都是身处黑暗的人。”
宋屿感觉耳朵在往外渗血,从苏醒之后一直担心操劳的后果也开始显现出来,他的力气正在被一点点剥离。
他躺倒在床上,看着暖黄色的灯光,恍惚之间想不起来自己这一年来究竟做了什么。
宋屿双眼放空,道:“就算他还活着,喜欢楚景言,也绝对不会喜欢你。因为你,真病态。”
席寻就像是一只蚕,织出来的丝把自己封缄,带着伪善的面孔,实际上恨不得所有人和他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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