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暖犹豫了下道：“就是……那啥，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是别人眼中的坏学生。”
“嗯？多坏？”
“反正就是……不良学生啦，大叔你问那么详细做什么！”
“想知道……不良到什么程度了。”
苏暖暖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道：“不说不行吗？”
“我自己问苏阿姨……”
“大叔你讨厌！我说还不行吗！不就是上学时候，和杨锐一起……当了校霸吗……”
厉衍琛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么厉害？”
“哼哼……这算什么，那会儿学校里的学生都怕社会上那些小混混，我就我不怕，因为他们打不过我！我在学校里，很多小弟的……他们都唯我是从，很听话的！”
“苏大佬威武！”
“大叔你嘲笑我！”
“没有……认真的。”
“哼你就有！大叔你上学的时候肯定是老师眼中的尖子生，学习顶好的那种。”
“嗯……差不多吧。”
“看，我和大叔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呢！走到一起，还真堪称奇迹，天赐的缘分呢。”
“嗯，很有缘……”
苏暖暖将头埋在他胸口闷闷的道：“大叔真讨厌，非让我说这些……我不要形象的吗。”
“为什么会觉得，被我知道这些，你就没形象了？那只是，人生中的一段经历罢了……那时候的你是开心的，就是赚了。”
“大叔真的这么想吗？”
“嗯。”
起码他成年前的记忆，几乎都是阴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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