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霄坐在办公桌前，眸光在她面上扫过，面上表情散漫道：“私底下可以称呼我一声纪叔叔，不用那么紧张，我又不吃人。”
袁芳苦笑道：“我不敢……”
“小姑娘都敢一个人满世界跑，到我这倒是胆儿这么小了？”
“那是工作，性质不一样的……”
“脑子里想着你从小喊到大的苏阿姨，是我的爱人……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噗……好的总裁，我现在没那么紧张了……多谢总裁帮我消除紧张感。”
“坐下说吧。”
“我还是站着吧……”
“……”现在小姑娘胆儿都这么小的吗？
他记得他家闺女胆儿挺肥的吧。
行趴……也不勉强。
估计人家站着说话会更自在点。
“我听孟醒说，这小半年来，你每个月至少出国两次？”
“对滴，我是新人……云霄集团是做外销的公司，出去挖掘外销市场，是我们业务部员工的职责所在！”
“女孩子家家，不觉得这种活儿太辛苦了？”
袁芳摇头道：“一点都不辛苦！我想象中的职场生涯，就是这么充实的，云霄集团的未来发展可观，我想在这里干出一番事业来，目前为止的几次出国做市场调查，也不过是初步学习，并没有做出什么好成绩来。”
纪云霄淡笑道：“已经很不错了……想当初，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附近那些国家，我都走了个遍……结交了不少商业上的人际关系，二十年前的云霄集团，是我一个国家一个国家走出来的，
论人际关系的重要性，是你们这些职场萌新想象不到的……你们出国做市场调查，不会想到结交那边的人吧？”
袁芳一脸茫然的摇头道：“不会，但会先了解国情，和市场需求，地方风俗。”
“这些做，也没错……但人际关系才是最重要的，哪怕只单单是个小商贩，只要一起策划好了，都能走出一条市场道路出来……我曾经尝试过。”
“小商贩……还不够格和我们云霄集团合作吧？”
“这你们年轻人就想岔了……你知道多少企业家，最开始起步的时候，都只是个小商贩吗？他们凭靠机遇和运气，一步一步走上来的，所以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商人，
小商贩，那也是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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