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衍琛信了。
不是他想信，而是纪云霄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仿佛透露着一股魔力，就是让人很相信。
“好！”
厉衍琛嘴角微弯起一道弧度道：“落棋无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允许你从现在开始布局。”
“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允许。”
“倒也是，毕竟你攻我守，那么，你随意。”
殷无忌冷嗤一声，而后眸光看向苏暖暖道：“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欺负你么？”
苏暖暖瞪着他，没有说话。
死变态！
我管你为什么！
“因为，你生得就一副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模样。”
苏暖暖差点气得当场跟他打起来！
妈的！
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娘是病猫是吧！
真的快要被气岔气了，要不是她家大叔拉着她，苏暖暖铁定冲出去跟殷无忌干架了。
殷无忌走了，她都想追出去干的那种。
“大叔你拉着我干嘛！气死我了！”
“傻丫头，你越气，他越高兴。”
“他就是个变态！！”
“既然知道是变态，还气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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