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他是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但对着朋友……不是很奇怪么。
他和杨锐只是朋友关系罢了。
“我知道……你挡着我视线了。”
“哦，那好吧……借你轮椅坐坐。”
“嗯，轮椅上有机关，你别乱按旁边的隐藏按钮。”
“还有机关的吗？关键时刻保命用的？”
“姑且算。”
“真高科技啊！你放心，我不会乱按的。”
“嗯。”
“这么吊着累吗？都出汗了呢。”
“还好。”
“我帮你擦擦吧，正好我带手帕了。”
“不用……”
但杨锐还是起身帮他擦汗了。
殷无忌看着她昂着头，抬手帮自己认真擦汗的模样，喉结微微滚动了下。
心情莫名有些怪异。
作为朋友，他和杨锐这两天是不是太过于亲近了？
可，朋友给朋友擦汗似乎也没毛病？
那下午枕在他腿上睡觉，还搂他的腰算怎么回事？
可，那是杨锐睡着后无意识做出来的动作……
殷无忌又开始有些茫然了。
“擦好了，你继续吊吧……我坐着看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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