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了起来,头晕乎乎地,应该是睡感冒了。
他感到浑身无力,作为前健身超人,感冒这种事情原本跟他关系不大的,可现在偏偏就在他刚五天没健身后,就追了上来。
阳台上传来了雪问轻轻地曼唱声,这是一种不宣之于口的默契,可以去阳台聊天了。
他撑着站了起来,到阳台不过十来米的距离,他走出了一种万水千山的艰辛。
到了阳台上,他跌坐进了躺椅,大口的喘着气。
雪问吃了惊,问道:
“你怎么了?”
“很明显病了!”
“我过来?”
“好!”
胡陆将密码告诉了雪问。
不大一会儿,雪问进屋,打开了灯,像一阵过堂风一样飘到了阳台。
在雪问的一番伺候下,胡陆终于喝上了热水,吃了药,也披上了毯子。
热水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挺管用,对男人也管用。
雪问坐在胡陆身边,假装随意地问道:
“没猜错的话,密码是一个人的生日!”
“你没猜错,正如你知道这是徐银清的生日一样。”
雪问扭头看着胡陆,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换?难道是在期待她主动上门!”
“只是忙的忘了,也没想那么刻意!”
“难道不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海王本性使然?”
“这本就是原来的相处模式啊!如果你愿意,可以尽情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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