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萱的眼神，一点一点失去焦距。
浑身说不出的寒冷。
她觉得，眼前看到的战无双，已经不再是自己认识的战无双。
她呆呆道：“你若不举报，主宰又怎会发现我们呢？你……其实是为你自己吧？”
为她，只是安慰自己的借口而已。
他若真的为晗萱好，就该明白，晗萱是不希望苏羽遇害的。
战无双心中痛苦，他摇了摇晗萱的肩膀。
希望那失去焦距的眼神，重新倒映他的身影。
可是，晗萱的眼神一点一点暗淡下去。
再也聚焦不出战无双的身影来。
“晗萱，你不要怕，主宰已经答应过我，会赦免你的罪过，真的！”战无双道。
可是，晗萱只是面无表情的推开了他的手。
默默来到苏羽身边。
她抓住苏羽的胳膊，流下悔恨的泪水：“苏羽，对不起……”
她害了苏羽！
苏羽本来已经离去，是为了等她，才特意留下。
苏羽摸了摸她的头，目露复杂：“是我害了你啊。”
他仰头望向天空。
那里，早已抱臂而立一位威武的青年。
战无双顺着其目光仰头一望，连忙道：“主宰！”
武道寺淡漠挥了挥手，一念为真幻化的苏羽，立刻化作云烟散去。
他落下地下废墟，淡淡道：“看来，他比想象中更为狡诈。”
“不过……”其目光一移，落向晗萱：“他的软肋，还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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