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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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一比较,这位才是那推动剧情前进的中坚力量呢。

        那会儿我还跟朋友笑说,照这么看,这天龙里面,最大的一个主角就不是那结拜的三兄弟,而是这位风流王爷啦。

        其实我倒对段正淳没太大恶感,尤其是穿越到了这个时代后。

        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本就是这个时代的男人的特权,段正淳不过是位高权重,更有这个资本罢了。更何况,就算离了这个时代,不也还有数不清的男人就算偷偷摸摸都要养个二奶三奶玩玩一夜情的么?都是些男人的劣根性罢了!段正淳算是好的了,他风流却不下流,一个王爷,有权有势有才有貌,虽是玩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可有一点我相信,还不得不佩服,那便是他对每个女人都是真心的,他爱他的每一个女人,都爱得可以为其生为其死。这一点,别说这个时代的男人做不到,就算是千百年后,被法律和道德圈起来的男人,呵,那也没几个做得到的。

        段正淳其实实在是个妙人,你看他的女人就知道,不论是温柔贤惠的,还是心狠手辣的,不论是单纯质朴的,还是是醉心权势的,他统统能搞上手,统统能玩得转,统统能找出这千种万种不同女人的好来。而那些美人们,嘴里说着念着要杀他,恨不得他去死,可哪个不是满心满意的都是他?哪个不是明知道他一颗心能划成千百瓣,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这便能看出来了,段正淳至少是个好情人。而他多半还是个杂学家,什么讨好女人的东西,不说能信手拈来,至少也是涉猎广泛的。只怕衣裳头饰、美容养颜、诗词歌赋等到了哪个女人面前都能讨到好的东西,他更是精通得很。这样一个才华横溢,学识渊博,还风度翩翩,情深意重的男子,也难怪乎倾倒了无数美人心了。

        可是,能这般笑侃,这般当笑话看,须得我冷眼旁观,不是他那一群女人中的一个才行啊!

        其实,相较于段正淳,就对感情的态度来说,我更看不上的反而是段誉。

        这人简直继承了段正淳在对待感情方面的所有缺点,好色也就罢了,偏还要做出一副对神仙姐姐情深意重的模样。需知,他若真爱他那神仙姐姐,怎么不见他对那跟神仙姐姐同样相似的王夫人有多少好感,偏就对年轻貌美的王语嫣念念不忘?他心里有了王语嫣,做出一副深情不逾的模样,可一遇上那些年轻姑娘们,却又总是意动。

        比起段正淳爱一个便是一个,见到谁的面便真就一心一意的只有谁的分段恋情,段誉这种明明止不住的要花心,却偏要披上层痴情外衣的做法,反而落了下乘。

        而且,从我如今已经模糊的天龙记忆中,段誉此人,除了无与伦比的运气,还真没有什么别的值得称道的,比起段正淳的才华横溢学识渊博,他也就只是个酸腐书生而已了。

        想到会从我肚子里爬出来这么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我就觉得肚子痛。

        第3章

        然后就开始跟着我爹学武了。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才从床上爬起来,还是被深深的打击到了。

        电视里也好,小说里也罢,哪个不是翻到一本武功秘籍就能独步武林了?可谁也没说……谁也没说……要蹲马步呀!

        我两条腿直打颤的蹲在我家竹楼的过道里,蓝哥儿每次出门,都能看到,来来去去,一天能看到我的丑态好多回,这下……我的脸算是丢尽了。

        我爹却丝毫没考虑到他女儿的形象问题,径自在腰间插了条乌黑的鞭子,在旁边叽里咕噜的念经。

        每每我刚想偷偷站起来一点儿,我爹的鞭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啪的一声落在我脚边。竹楼空响空响的,那声音……没打着人也会吓死人的。

        我端着马步,手收拳在腰侧,大腿跟癫痫似的抖个不停,哭丧着脸吼:“我不干啦我不学啦!爹你欺负我!”

        恰好蓝哥儿刚背着一篓子草药回来,那药篓子比他人还高,跟子弟兵的伪装似的,我一个没察,竟是没注意到,直到他听到声音,满眼诧异的看过来,我的撒泼抱怨才险险的戛然止住,赶紧埋头装没看见他。

        我爹于是懒洋洋的瞄我一眼,竟然满脸热情的唤蓝哥儿来玩。我怒目而对,蓝哥儿瞄我一眼,很有眼色的说他还得上山去采药,等过几天赶集了,可以去换点布匹回来。我瞧他有些脸红,扭扭捏捏一阵才小小声说,他想给他娘做件新衣服。

        我爹欣慰点头,夸赞了蓝哥儿一番,总算让他走了,我瞧他推门进屋没一会儿,又背了空药篓子走远了,这才接着嚎。

        我爹不知道从哪里拖了一棵手腕粗细的赤红色怪树回来,这会儿正慢条斯理小心翼翼的扒皮,闻言不甚上心的道:“那可不成,撒泼打滚要学的也是你,这会儿转眼就说不学了的还是你。可没那么容易。”

        我继续吼,腿也继续抖:“我还小!我才两岁多!”

        我爹眼皮子都不抬的,随手一甩鞭子,又是一声脆响,我刚刚才挪出去一点儿的脚尖立刻忙不迭的缩了回来,再一看,脚边儿上,好端端的一根大绿竹竟然破了一个圆溜溜的洞,让我后半截辩解咕咚一声就吞回了肚子里。

        我爹一鞭子立威,任由我心里百转千回了一阵,自己则撕下一根赤红色的树皮,立刻拿烈酒洗了掌心,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把那树皮浸到药缸子里,说:“你爹我当初学武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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