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落下去,却听居然是啪啪两响,原来刀白凤也顺手给了段正淳一巴掌,还在跳着脚骂:“咱们女人打女人的,管你什么事?”
段正淳左右脸上顿时一边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子,没有得到苏星河吩咐只敢立在一旁的青衣汉子中,不免有人露出惊诧的表情来。而段正淳的那几个家将却是训练有素的低下头去,作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状。
两个女人同时对视一眼,秦红棉怒道:“你敢打我的段郎?”劈刀又朝刀白凤砍来。
刀白凤脚下急退两步,忽然眼珠子一转,立时左一下、右一下,转瞬躲到段正淳身后。
秦红棉武功太差,虽然紧追不止,却仍旧只能被整得团团转,段正淳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断劝她,不断的使擒拿手要去夺秦红棉武器,秦红棉火爆性子一上来,时不时的就要砍段正淳两刀,或是甩段正淳两巴掌,实在是手忙脚乱。偏偏刀白凤还故意气她,凡她打段正淳一巴掌,刀白凤必然眼疾手快,也要打段正淳一巴掌,虽是起手晚,却定然是与秦红棉一同落下,一同响起那“啪”的一声。
反复几次,秦红棉忍无可忍,“啊——”的一声怒吼,几乎气得双目发红。而段正淳生怕运功反抗,伤到内力远不如己的秦红棉,只能硬撑受了六七八掌,片刻之后,脸颊已经微微浮肿。他见秦红棉忽然失态,顿觉好机会,眼疾手快朝秦红棉擒去,只可惜秦红棉早防备着他,一见他动作,立刻向后一退,只听嗤的一声,秦红棉刀虽在手,袖子却被段正淳撕了下来,众目睽睽之下,一截如同嫩藕的小臂白花花的刺眼。
刀白凤立刻从段正淳身后绕了出来,做(⊙o⊙)状退开几步,眼睛睁得浑圆,心里猫抓了一样痒痒:就这时代,这看到手臂,是不是就跟看到裸体差不多呢?哎哟!好羞人哟!
爪子立刻往脸上一捂,手指缝里露出后面咕噜噜个不停的眼珠子。
一旁的青衣大汉纷纷低头不看,秦红棉却气苦得浑身直颤,眼泪扑簌簌的掉,怒吼了一声“段正淳!”转身扑向刀白凤,招数间隐隐已如含了死志一般,再不给自己留一丝余地。
可惜,她的气势再足,吼得再厉害,一张脸再漂亮,刚扑到刀白凤面前,却也只听扑通一声,背上受了一脚,立刻脸朝下浑身软绵绵的掉在地上。
秦红棉视线里,立时只剩下刀白凤一双绣着葱绿花儿的鞋尖儿翘呀翘。
刀白凤拍拍手,绕着秦红棉走了两圈儿,才非常反派的叉腰,“”的仰天大笑起来:“我傻了才泼妇一样跟你打架!咱们五毒教,那是专业的,都不兴打架!咱们要毒有毒要药有药!来一个倒一个,来俩个翻一双!单挑不行,就上群殴!众志成城,其利断金,哦呵呵呵”刀白凤捂着嘴,笑得好不得意。
段正淳哑然失笑,却不得不对她一作揖:“多谢凤凰儿手下留情,段某不胜感激。”
刀白凤看他的脸,红红肿肿的,不由有些心虚。
她之所以对段正淳下手,不过是因为段正淳明知道她已经嫁为人妇,还对她一副深情厚意的模样,那眼睛……随随便便看过来,便是一脸的淫·荡·相,非常的!非常的不安于室!还“凤凰儿凤凰儿”呢,混没尊重过她。可看段正淳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刀白凤几乎不忍捂脸:段正淳,你就是个M!
脸捂完了,刀白凤哆哆嗦嗦的从腰侧小囊袋里取出个小瓷瓶来,扭头递过去,低声呻吟:“给!活血化瘀清热解毒,刀白凤出品,必属精品,你……你还是把脸上的伤消了吧。”不然,我总会有一种M了你、满足了你,你还躺在那儿扭动着喊“大爷再来嘛”的诡异感觉哇!神啦,这是怎样人品的世界啊!
秦红棉一见,眼泪又是扑簌簌的掉,有气无力的呻吟了一声:“段……段正淳!你……你心里若还有我,你……你便立刻替我杀了她!”说着拼着最后一点儿力气,将手里的单刀扔向了段正淳。
刀白凤看也不看,两指一伸,夹住短刀,咔嚓一声,掰作两截,袖子再轻轻一挥,只闻一阵清香拂过,刚刚还能勉强说两句话的秦红棉直接两眼一番,昏死过去了。
刀白凤一翻白眼,道:“形势比人强都看不明白,活该你倒霉!”
段正淳苦笑摇头:“凤凰儿你还是这样……”他想到蓝哥儿,满嘴苦涩的将“可爱直爽”四字吞下,弯腰去扶秦红棉,却觉猛然一阵头晕,抚额讶道:“凤……凤凰儿你……你……”也膝盖一软扑倒在秦红棉身上。
那边渔樵耕读四护卫脸上齐齐变色,顿时扑了上来,将刀白凤团团围住,刀白凤左右看了两眼,忽然双手护在胸前,做遇色狼状尖叫:“你们想干什么?”
蹲在一旁的乔峰绕着阿哞转了好多圈儿,任阿哞左右提防着他,也被他声东击西的抢走了
一坛子酒,阿哞愤怒得直刨蹄子,可是,看看脚边余下的四坛子酒,终于只能愤愤不平的舍了芝麻先保西瓜。
乔峰一口酒入喉,顿觉清香无比,浑身舒坦,立刻双手抱住酒坛,仰头咕噜噜的大饮,不期然听到刀白凤一声尖叫,登时一口美酒喷出来,半晌,在阿哞的鄙视下才抹嘴喃喃:“姑姑真乃……”目瞪口呆想了半天,只想出一句,“真乃强人也!”
四大护卫的面皮也是齐齐一抽,亏得朱丹臣与刀白凤接触多了,多少对刀白凤的不定时抽风有了点抵抗能力,这才轻咳两声压下胸口郁闷,道:“刀姑娘,迷药伤身,还请交出解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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