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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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崖子知道苏星河素来是个老实人,见他突然这般模样,心头便是一动,于是身子晃了一下,那绑在他腰上的布条自然也转动了一下,令他可以直面对着苏星河。

        莫说无崖子本来已对蓝哥儿满意了一半,单就说早些年他本来就有过将一身武功直接传给苏星河的考虑,眼下这大弟子如此模样,他如何不多加斟酌?

        于是温声道:“星河,你对这年轻公子可是上心得很啊!”

        苏星河吓了一大跳,连连叩头:“师傅恕罪师傅恕罪,这……这孩子……徒儿估计着,应该是屏娘的遗腹子,因而徒儿才动了心思,求师傅惩罚。”说着,满面羞愧的跪伏在地连连叩头,“师傅若不喜他,徒儿自然再为师傅挑选别的弟子。”

        不想,无崖子却是脸色忽变,厉声问:“星河!你的武功呢?你为何内力尽失?是不是丁春秋那逆贼又来过了?”

        苏星河羞愧流泪:“徒弟对不起屏娘,这一身武功已经尽归那孩子身上了。”他话虽然没错,但到底为蓝哥儿遮掩了一二。

        无崖子叹息半晌,这才道:“如此也好,他已有你的内力,若再加上我的几十年功力,丁春秋必然不是他的对手。如此,大仇得报。唉。”

        “星河你起来吧,为师知道你的为人,这孩子就算是你的儿子,若没能破解为师的珍珑棋局,你也必然不会带他来见我,可见是我跟这孩子有缘啊!唉,当初屏娘若不是因为为师,也不会遭人毒手,说起来,倒是为师欠她母子二人的,如此一来,倒也是为为师赎罪才是。”

        苏星河感激涕零,又恭恭敬敬的磕了好几个头,这才爬了起来。

        两师徒在这边自说自的,却浑然不知道,眼下刚刚得了孩子的蓝哥儿,还有没有心思来陪这两师徒抽风。

        如今,在蓝哥儿眼里,莫说无崖子这一身内力,只怕是天下人都死光了,都比不上他的老婆孩子重要。

        蓝哥儿轻功运到极致,片刻就来到了刀白凤身边,见刀白凤脸色不好,也顾不得追问怀孕的事,一把就将刀白凤抱了起来,冷着脸道:“自己就是大夫,怎么还往地上坐?这地上冷得厉害,还有没化的冰渣子,当真不顾身体了吗?”

        刀白凤立刻低头,做鹌鹑状埋入蓝哥儿怀里,其实还在不停的对乔峰使眼色,不断提醒乔峰记得为自己遮掩。

        一旁的阿哞正不满刀白凤害它丢了两坛子酒,听到刀白凤挨批,立刻连连点头,还讨好的跑过来,围着蓝哥儿打转卖乖,尾巴甩来甩去。只可惜它那么庞大的身躯,任凭它如何讨好如何卖乖,看起来也相当之诡异,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吓人。

        于是,蓝哥儿直接一脚踢在阿哞屁股上:“让开!”便越过碍事的阿哞冲入了房中,立刻就指挥起一大群的青衣汉子来:“你,快去少点火炭来。你,去准备点热水。还有你,快去熬碗姜汤。至于你……”竟是一口气将满屋子的青衣大汉都安排了干净。

        那群青衣大汉平日里本就是用来待客的,凡是客人的要求无不尽心尽力满足,因而此时虽然略有不满,但仍旧乖乖的下去忙了。

        唯有那屋外的冻土之上,仍旧僵直不能动的段正淳正泪流满面,口不能言,唯有在内心狂呼:凤凰儿!我的好凤凰儿!你是不是忘了我啊?快快放开段某啊!

        谁也没注意到他,唯有同样受了气的阿哞。

        于是,受了气的阿哞眨了眨那对圆滚滚的眼睛,吧嗒吧嗒的走过来,双腿一岔,就在段正淳身边儿拉了一泡牛屎。然后便立刻得意洋洋的扭着圆滚滚的胖屁股撒丫子的跑开了。

        段正淳心头狂怒,却苦于有口不能言,自此,跟阿哞接下大仇,每次都恨不得把这头牛宰来吃掉——

        第61章

        这一次,怀孕的刀白凤彻底的失去了人身自由,为了防止刀白凤肚子里的孩子再次莫名其妙的没有了,蓝哥儿不容拒绝的决定让刀白凤在床上先躺三个月,再徐徐图之。

        刀白凤拉着被子,虎着脸说:“喂喂喂,上一次孩子没了,又不是流产好不好?”

        蓝哥儿哼了一声扭头,置之不理。

        蓝哥儿是苏星河的儿子这事大概已经在擂鼓山上传开了,苏星河估计也没想着瞒这一群口不能言的青衣汉子,因而,一大群的青衣汉子对待蓝哥儿和刀白凤的态度转眼之间就殷勤得诡异了——于是,这直接导致,到处都有眼睛在盯着不安分的刀白凤,于是,每次刀白凤想要出门溜达溜达,不出十步,就会被阴着脸赶来的蓝哥儿扔回床上去,几次之后,刀白凤甚至被蓝哥儿按在床上打了一通屁股,羞得刀白凤再也不敢乱跑了——她没脸见人,不,是连阿哞这头牛,她都没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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