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长老此时围着全冠清,眼看救援不及,却听哐当声,王风运的宽背大环刀已掉在地上。旁智光大师唱声佛号,满脸欣慰道:“乔帮主大仁大义以德报怨,老衲佩服。”完,却是转身,对几位长老道,“但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不得不多言句,全舵主所乔帮主身世之谜,确有此事,全舵主并非欺瞒各位。”
刚刚还喊打喊杀的丐帮众人齐齐愣住,看向德高望重的智光和尚,智光和尚捻动佛珠,道:“唉,此事事关重大,若非近来几件大事都跟此事有关,老衲也不愿旧事重提。”
宋长老问:“近来大事?智光大师所可是指近段时间江湖上不少德高望重的前辈尽遭意外之事?”
吴长风挥手中鬼头刀,吼道:“不可能!铁面判官单正家出事之事,老吴就跟咱们乔帮主在起,绝不可能是乔帮主所为!”
吴长风性情豪爽,平日里就跟乔峰关系颇好,次若非全冠清出示证据,又有王风运证实,他是决计不可能反乔峰的。因而乔峰嫌疑轻,他便乐得为乔峰话。当然,也是因为他虽有舍小义全大义的想法,但到底对不起乔峰,因而心头有愧。
智光大师唱喏声,道:“自然不是乔帮主所为,乔帮主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他自己原是姓萧的吧?如何与单施主为敌?”
汪剑通遗信上只乔峰原是契丹后裔,有朝日恐他有反宋之心,并未详细明当初的雁门关事件,因而此话听到乔峰耳里,也如声惊雷,但他眼下却顾不得那许多,最担心的却是灵儿,因而只分半心思,听智光将三十年前的往事道来,掌心却直抵在灵儿背上,将内力缓缓送入。
被他抱在怀里的“灵儿”此时也是浑身不自在,微微睁眼看向树后草丛中,偷偷的、狠狠的龇下牙。而那草丛里,灵儿小脑袋埋在地上,眼睛咕噜噜的盯着智光和尚,恨不得在对方光溜溜的大脑袋上狠狠的敲下:要个和尚来管闲事啊!气死!还有,三哥!做什么靠峰哥哥那么近?……干嘛还往他怀里钻?气气气……回真气死!
苏青洛此时却是有苦不出。
人体何等奇妙?缩骨功虽然能强行改变人的高矮胖瘦,但也绝不可能将状态直保持下去,苏青洛从小身子就弱,因而虽然拜在逍遥派门下,武功却不如和,倒是那杂七杂八的东西,学不少,不然,也不会刚接到消息寻上门来,就被灵儿逮住,强行扮成那小丫头,更是精妙得连乔峰都认不出来。
但他的缩骨功快扛不住啊!何况,做态对苏青洛精通易容之术的人来虽然容易,但要在高手内力都送入体内,还不被察觉差异,那就难啊!
苏青洛边儿将脸埋在乔峰胸口,边儿想:“要死,果然遇到那小丫头就没好事。”边儿,还动动鼻子,然后皱张本就跟灵儿有三四分相似又刻意装扮过的脸:好大的汗味!
智光和尚完那段恩怨,便垂目捻动佛珠,轻声道:“三十年前那事,是们对不起乔施主啊!乔施主若有怨恨,老衲愿意力承担。”
丐帮众人回已经被波三折弄得晕头转向,但看向乔峰,看到乔峰怀里气息奄奄柔弱无比的灵儿,顿时,那愧疚之心就上来。何况,虽然有几个涉及雁门关事的人出事,但显然,都不是乔峰做的。有层在里面,加之份愧疚之情,丐帮对乔峰倒不如原着里那样狠绝。
倒是乔峰,怀抱“灵儿”站起来,对智光大师行礼,道:“大师所言,乔某未辨真假,不敢妄信,待乔某查探清楚,再上五台山请教。”
智光和尚头道:“老衲随时恭候萧施主。”他既已乔峰生父叫萧远山,自然也就改称呼。
丐帮中人此时就如无头苍蝇般惊惶无措,正要迎向乔峰,却见道莹绿光芒唰的射向人群之中。定睛看,却是丐帮帮主信物打狗棒。
乔峰此时已跃上拉车的白马马背,扯掉套索,将灵儿横放身前,双腿夹马腹,白马顿时扬蹄奔出去。
吴长风追几步,喊:“乔帮主,要去哪里?”
乔峰远远回到:“乔某如今身世有疑,不可再担丐帮帮主职,还请各位长老另选贤能。”
丐帮众人顿时哄闹起来,那全冠清见此良机,嗖然从地上跳起来,飞快的朝树林外跑去,却见道疾风猛然打向全冠清后背,全冠清整个人顿时飞扑出去。
就听乔峰远远道:“全冠清,灵儿若是有事,哪怕涯海角,乔某也必然回来找算账。今日灵儿伤势要紧,乔某暂且饶命!”
回过神来的四大长老赶紧朝全冠清追去,只见草丛之中血迹斑斑,却已不见全冠清人影。几人还待再追,却听阵极是密集的马蹄声响起,四面八方包围而来。
宋长老啊的声大叫,道:“不好!今日是与西夏品堂之约!”他心里还有句话没出来,乔峰不当帮主,丐帮还有谁能跟西夏品堂的高手相抗衡?
如此,竟也没人有心再去追全冠清,自然不会注意到,草丛之中,另外个娇小的身影已紧追而去。
乔峰策马奔出不远,立刻反手扣住怀里“灵儿”的命门,冷声道:“是何人?为何冒充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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