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唯道,“还有人敢让六叔您吃亏呢?”
闵庭柯看了身旁的白蓉萱一眼,“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说是吧,治哥?”
怎么说着说着说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白蓉萱莫名其妙地点起了头,“是啊,是啊!”
白修唯道,“六叔,您就别逗他了,治哥还年轻,能知道什么呀!”
闵庭柯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我比他还年轻呢,你看我懂得少吗?”
越说越奇怪了。
白蓉萱完全搞不懂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是什么事。
白修唯道,“有几个人能和六叔比,您在上海滩那可是独一份。”
闵庭柯微微一笑,“什么独一份,又不是奇货,要弄个物以稀为贵。”他声音微顿,忽然问道,“唯哥,你手里的生意最近怎么样啊?看你不是在外面闲逛就是和朋友来往,家业上的事倒是不操心,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白修唯道,“白家外三房的家底薄,家里又有几个忠心的管事帮衬着,实在不用我操太多心。何况就像您之前说的,枪打出头鸟,我若是太上心,只怕有些人也会看不惯,家里能不能坚持到今天都是两说呢。”
这番话的信息含量真是太足了。
白蓉萱脑筋飞快地旋转,很快就想通了。
白修唯口中的‘有些人’指的应该是二房吧?难怪白修唯总是一副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样子,原来是怕犯了二房的忌讳,只能小心翼翼地在人家眼皮子底下生活。
这些年白修唯也一定十分不易吧?
仔细想起来,如果母亲当年没有离开白家,或许哥哥要走的路和白修唯便是同一条。
同样的幼年失孤,无人照拂,需要看人脸色生活,每一步都不能走错,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想到这里,白蓉萱再看白修唯的眼神便充满了同情和心疼。
原来这世上不容易的人有很多,个人有个人的难处,哪一个都不能随心所欲地生活。
闵庭柯笑道,“该过的坎还是要过的,不能因为难过就停滞不前,人总是要往前走的。不过你想的也没错,这会儿还是踏实些比较好,你们白家二房就像条疯狗似的,见谁咬谁,听说了吗?白修睿最近和姚家的人起了争执,两家人闹得有些不太愉快。”
白修唯点了点头,“听说了,好像是因为姚家动了二房的客商?”
听说与二房有关,白蓉萱一脸新奇,忍不住往前坐了坐,侧耳倾听闵庭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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