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行事却阴狠毒辣,真是对不起这个名头。
白蓉萱忍不住冷笑起来。
白修唯道,“不过我觉得北平那边多半不会插手管这件事的,此刻得罪二房并不是明智之举,何况近些年蔡二太太在中间也没少做功课,和北平那边相处的还是极不错的。”
他这是在告诉自己北平白家和二房已经站到一边去了吗?
白蓉萱想到了前世孤身前往北平……
或许自己的这一步也在二房的算计之中?他们根本就是料定了自己会求路无门吧?
想到这里,白蓉萱禁不住一阵胆寒。
自己自作聪明,其不知一直在二房的掌心里。
就像白修唯形容的异样,仿佛罐子中的蛐蛐,不管怎么翻腾跳跃,终究是别人眼里的笑柄。
想到此处,白蓉萱不禁一阵失神。
前世所经历的种种再一次浮上了心头,想到北平四合院中的穷困潦倒,白蓉萱眼圈都要红了。
白修唯见她没有开口,便继续道,“白家三房毕竟是内房,和我们还不一样,家业的交接必定是一件大事,一定要找能镇住场子的人来坐镇才行,如果北平的毅老太爷不能出面,怕是要在上海找,只是我思来想去的,除了商会会长苏成先之外,便只有一人最合适。”
他要说得该不会是闵六吧?
果不其然,白修唯道,“那就是闵六爷!只是别看他小小年纪,却心比天高,素来不愿意管这种现实,何况又是白家的内务事,他多半不会出这个头的。至于苏成先……”白修唯捏着下巴一脸担心地道,“这只老狐狸可不简单,就算愿意帮忙出这个头,开的代价也不会太简单,我只怕则大伯父应对不起。”
白蓉萱不解地道,“为什么一定要找见证人?没有又怎样?”
白修唯笑着道,“表面上看起来并不会怎么样,但后面会惹出一大片麻烦来,尤其是对外长房的声名及有影响。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这件事要是不能堂堂正正地说清楚,闲话就够外长房喝一壶的了。”
闲言碎语,最能伤人。
白蓉萱无奈地问道,“那你当初接手家业时,是谁帮着做的见证?”
白修唯道,“当然是白家的当家人咯。”
白元德?
白蓉萱十分的诧异,“怎么会是他?”
白修唯道,“我和你的处境不同,白家内房外房的地位截然不同,自然也不能放在一起比较。有白家的当家人帮着做见证就足够了,但你就不一样了,在这件事上,二房就算是为了避嫌,也不会参与进来的。”
那就最好。
他们不参与,反而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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