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庭柯诧异地道,“我的八字很冲吗?”
韩老先生道,“要不然怎么昨儿彭屿身子不好,今日治哥又不舒服了?”
闵庭柯笑着道,“彭屿不舒服是假,治哥不舒服是真。”
韩老先生道,“那孩子的确瘦弱了些。白家三房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以他的能力,一时半会怕是担不起,我看你待他还算亲近,以后怕是要费心多多照顾了。”
闵庭柯道,“先生太高看我了,我又不是万事通,不是事事都能做到的,有些事我也是爱莫能助,到时候就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韩老先生淡淡地道,“话是这样说,但真遇到了事儿,你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你我师徒一场,你的脾气我还是知道的。”
闵庭柯笑着道,“先生不是一直告诫我不要把话说得太满吗?”
韩老先生道,“做人不张扬自然是好的,但过分谦虚也没什么用。”
闵庭柯轻轻点了点头。
韩老先生又道,“我刚刚说你和治哥关系亲近,你没有解释,看样子是承认了?”
闵庭柯道,“治哥为人谦逊沉稳,对我姑姑又很孝顺,和白家的人都不一样,很对我的脾气。”
韩老先生道,“那你对他了解多少?”
闵庭柯不解地抬起头,“先生这么问是何意?”
韩老先生道,“只是随口问问,没有深意。”
但就像韩老先生了解他一样,闵庭柯对韩老先生的脾气也十分清楚。
先生可不能随口说出这样的话来。
再想到昨夜先生单独留治哥说话,闵庭柯立刻问道,“先生可是觉得治哥有什么不妥?”
韩老先生摇了摇头,“你鬼机灵一个,若是他有什么坏心,能瞒得住你吗?那些在商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老手都不能与你抗衡,何况他一个孩子呢?”
闵庭柯稍稍放下心来,“先生怎么忽然对治哥好奇起来了?”
韩老先生道,“当初白家的事情闹得那么大,我自然知道,也只是想了解那孩子的一些事情罢了。”
闵庭柯道,“他是在杭州舅舅家长大的,我曾派人打听过唐家,所有提到的人就没有一个说不好的,在杭州当地广受赞誉。治哥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性格毫无戾气,也没有世家子弟的架子,自然好相处,我姑姑也很喜欢他呢。”
韩老先生‘哦’了一声,“既然是三房的独苗,怎么又走上了读书的路?还去了南京那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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