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庭柯道,“放心,安全得很。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难道我连这个教训也受不了吗?”
白蓉萱哪里放心得下?可她又实在帮不上忙,只能道,“曾铭伟什么时候到?”
闵庭柯道,“今天下午船就应该靠岸了。”
白蓉萱点了点头,“他会住到管家去吗?”
“多半不会。”闵庭柯道,“如果曾铭伟和管家的关系真这么好,就不会在这个时候特意赶过来了。”
也是。
还有一句话闵庭柯没有说,那就是在白蓉萱养伤的这些天,管泊舟也不知来了多少次,虽然都被闵家的小厮搪塞过去,可他却不厌其烦,隔三差五便要登门拜访,连闵庭柯都佩服他的涵养和毅力了。
白蓉萱道,“那你下午要去接他吗?”
闵庭柯摇了摇头,“不去。曾铭伟还没那么大的脸面,等他安定下来再说吧。到时候就算我不去找他,他也会主动来找我的。”
白蓉萱担心地道,“六叔,你还是不要参与到曾家和管家的事情去了,反正又和你没有关系,何必多此一举呢?”
管泊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真把他给得罪了,以后闵家行事势必受阻,实在是不划算。
闵庭柯道,“我知道,我心中有数。”
白蓉萱不再多说,心里却始终有些不安。
果然如闵庭柯所料,虽然管泊舟亲自到渡头去接,但曾铭伟还是没有住进管家去,而是在临近租界的国民饭店开了房间,当天晚上就派人送来了帖子,邀请闵庭柯一聚。
闵庭柯以身子不好为借口,推辞到了第二天。曾铭伟也没放在心上,当天夜里便去了百乐门买醉,豪掷千金。隔天一早名声便响彻上海滩,人人都说他英武帅气,做事又坦荡率性,吹捧得十分过火。
管泊远听说之后,不免生气,但拿曾铭伟又没有办法,只能致电曾绍权,将这边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末了他还不忘提醒道,“舅舅,眼下正是紧要时刻,铭伟行事如此张扬,实在是不像话,我是说不动他的,还得你来想想办法才行。”
曾绍权叹了口气,“你放心,我会出面约束他的。”
而管泊远也心知肚明,这份‘约束’多半没什么效用。
挂掉电话,他又不禁头疼起来。
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他多少有些烦闷,一时想不到破局的好办法。再想到曾铭伟来到上海,两人不论如何都会碰面,人前还要装出亲近自然的状态。联想到这些,管泊远的心情就非常的不好。
没一会儿秘书送来帖子,“市长,这是曾市长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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