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此刻的身份可不是前世与她针锋相对的白蓉萱,她是哥哥,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与她争论这些呢?
白蓉萱一时有些下不了台。
闵庭柯忽然道,“玲珑,你还说别人呢,你进了门,也没说向我这个六叔问候。乌鸦站在煤堆上,只能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吗?”
白玲珑一怔,不敢置信地瞄了闵庭柯两眼。
她没想到闵庭柯居然会为白蓉萱出头。
即便她骄纵跋扈,却也不敢得罪闵庭柯,小时候不懂事,也不知道在他手底下吃了多少亏。
如今可不敢再乱说话了。
白玲珑笑着道,“哎呀,六叔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爱挑理起来?您身边一直没离人,我就算想问候您,也没机会呀。我就算看不见谁,也不敢看不见您。”
闵庭柯道,“心里有就行了,不用非挂在嘴上。”
这分明是在帮白蓉萱开解。
不过闵庭柯都这么说了,白玲珑也不敢揪着不放。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六叔,我去找个朋友,一会儿再陪您说话。”
闵庭柯不置可否,她便起身走向了管泊舟。
管泊舟此刻正在与郁从筠和周郴商谈教育上的事。如今政府财政吃紧,各项开支都要缩水,正所谓钱用要在刀刃上,军方的势力便是话语权,因此大头都要倾注在军资上,至于教育……自然被视作无关紧要,放在最末等了。
郁从筠叹了口气,为难地道,“听说很多地方的教员都开不出工资来了。再这么下去,谁能安心做事?又怎么教书育人?”
管泊舟皱着眉头,心情颇为沉重。
就在这时,白玲珑缓缓走了过来,娇声道,“泊舟,你们说什么这么半天?都第二支舞了,我不许你再说,赶紧跟我跳舞去。”
此刻的管泊舟哪有跳舞的心思,想也没想的拒绝道,“我不跳了,我们说正事呢。”
白玲珑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听他这样说,更加不高兴地道,“什么了不起的正事?再说了,哪有在舞会说正事的?”说完,还狠狠地瞪了郁从筠一眼。
郁从筠道,“你瞪我做什么?”
白玲珑道,“你看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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