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像自己曾经想到的那样,白老太爷当时已经无力再掌控局面,于是只能用这种方法来保护母亲和年纪尚幼的哥哥?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就好像可以说得通了。
但今时今日,胡冠仁又为何提到‘沉冤昭雪’?
时过境迁,当初的人和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难不成胡冠仁的手中握着什么证据,因此才刚旧事重提,还说得如此慎重?
白蓉萱大惊失色,“胡管事……对当年之事难道还有什么记忆?”
胡冠仁微微一笑,“何止呢。老太爷可是个未雨绸缪之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后招。既然把我留在了白家,自然是有用的棋子。治少爷,我看您还是和三太太商量商量,有些事得等她回来后再做定论。”
定论?
还能有什么定论?
事情在当年不是已经下了结论吗?
否则母亲又为何郁郁多年?
可胡冠仁的话每一句都另有深意,她实在搞不清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浑浑噩噩地喝了一杯茶,白蓉萱起身告辞。
小胡管事送她出门时,意有所指地道,“义父的身子近来不大好。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从前又吃了太多的苦,已经吃了两副汤药,仍旧不见好。”
他这是什么意思?
提起胡管事的身子,难道是告诉自己若是胡管事有什么三长两短,当年的事就彻底的了断了?
所以胡冠仁才会这样急巴巴地将自己叫了过来?
白蓉萱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出了门。
小胡管事送了客,赶回到胡冠仁的房间内,只见他正坐在椅子上出神。
小胡管事上前道,“义父,治少爷走了。”
胡冠仁轻轻地‘哦’了一声。
小胡管事又道,“义父,您是不是太心急了?如此突然,容易吓着治少爷了,我看他走的时候脸色不大好。”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啊。”胡冠仁为难地叹了口气,“有些事得趁我活着的时候办,等我死了……就不成了。何况这是白老太爷临终时的交代,我要是做不好,死后哪有脸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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