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愣住，一时间无语。
他竟然知道当年的蛋糕起出自她的手，着实让她感觉不可思议。
薄薄的唇瓣抖动半晌才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你怎么知道蛋糕是我做的？”
程家明笑的如沐春风，极其自然的抬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脸颊，“那么难吃的蛋糕，除了你还有谁可以做出来？”
“哼！”乔安稍微侧头，似乎白净的额头上写着本宝宝不开心了。
程家明失笑，动作轻柔的转过小脑袋，大掌顺便覆在上面揉了揉，“其实还是挺不错的。”
“听妈咪说你分明都吃光了，还说什么不好吃，哼！”乔安皱了皱鼻子，要知道那可是她失败了无数次才做出来的卖相还说得过去的蛋糕，自己都没舍得尝一尝。
“不错不错，我都吃光了。”程家明好脾气的哄着她，“好了，你要休息了。”
乔安抬眸看了眼时间，发现才八点多，而且她一丝丝睡意也没有。
于是扯了扯程家明的衣袖，可怜兮兮的央求道，“想看部电影可不可以嘛？”
程家明感觉自己现如今对待小姑娘的撒娇卖萌完全没有抵抗力而言。
他无奈的勾起嘴角，算是答应下来，而后走到外间取出平板，“想看什么？”
乔安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异常喜悦的说道，“想要看《大话西游》。”
正在指纹解锁的程家明闻言动作微滞，刹那间的失态没有影响到小姑娘高昂的兴致。
“乔安，看《喜剧之王》吧，同一个导演。”程家明并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因为他将平板固定好的时候，乔安面前出现的已经是《喜剧之王》的片头曲。
乔安撇了撇小嘴，倒也是老老实实的开始认真观看。
程家明借着出去抽根烟的借口，站在露台上，望着远处的灯光璀璨，不禁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
他以为他将会永远永远放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蓦地提起来，好像有些边边角角已经忘记。
记住的，只是三年前和他一起去电影院，看了《大话西游》的人。
这好像也是他至今为止，最后一次看那部电影。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印象了。
看吧，信誓旦旦说好不会忘记的，就在念念不忘中归入了尘埃。
什么可以永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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