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过去,那个家伙恐怕死都不会过来的
迟钝又敏锐的智皓,却被富江的默认搅得心神大乱,连确认的勇气都没有
那天在客厅,在权革开玩笑的说出“女朋友”,在富江暧昧的缄默中,禹智皓反应迅速的接下了话题。没有疑问,没有惊讶,像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发生的一样自然——而这恰恰是最不自然的地方
他甚至没有试探性的问一句:“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富江撑起滑雪板,居高临下的看了半天还在沉思的权革一眼“你在想什么?”
权革爬起来,抖抖身上的雪“我在想你冷不冷?”这小家伙刚刚把手套脱了
富江伸出手,手套被她随意塞在外套里,她还是没有带上的打算。纤细的指尖和骨节都被冻得发红。权革拿她没办法,也脱下手套
他的手又大又热,轻轻握住她的,指尖扣紧,很是包容
怎么这么凉?
富江帽子下不足他巴掌大的一张小脸,静静凝视着他,睫毛沾上的将融未融的雪花让她看起来像一只迷路的雪原精灵,纯洁而迷茫
权革笑了
除了我之外,在将来还会有人让你暖一点吗?
但现在只有我
现在是我,现在就要是我
他们回去的时候禹智皓已经能来回滑行了,他看见牵着手走过来的两个人,楞了一下,然后才夸张的抱怨“呀!就不该跟你们两个人出来!手指蜷缩了!”
“因为富江手很冷”权革解释
手很冰的话,即使带上手套也要很久才能暖起来
但是提前温热再带上手套,热度就可以持续很久
富江放开他,跑去围观禹智皓的滑雪姿势了——简称开嘲讽,把禹智皓气得哇哇大叫,不高的情绪都掀起了不少
权革在旁边抱臂看着两个朋友,也笑了
雪花飘摇,将他们离开和回来的痕迹都覆盖了。三个小黑点又聚在了一起,像从来没分开过
晚上是权革做菜——不过这哥只会西厨,西餐需要的一些西式香料厨房里都没有。他有点为难的皱眉,然后把目光移到了坐在沙发上混吃等死的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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