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瑜闭上了嘴,静默地看着池霖小小一个窝在李炽怀里,看起来是个漂亮的陪衬,可实际上却操控着整个赌局,李炽已经全权放给他去玩,自己只提供规则和逻辑的判断。
最后一把,李炽大杀四方,正与开局首尾呼应,圆满收官。
王生满脸涨得通红,这把不止是大出血,他还把家里交给他打理的几个门面全输给李炽了,不知回去如何交代。
王生猛然起身,怒极反笑,啪啪啪地对着李炽和池霖鼓起掌:“今天算是开了眼了,李少哪找的美人?来,我敬他一杯。”
王生叫巡游的女侍者过来,给池霖拿了杯香槟:“愿赌服输,这杯向你赔罪。”
李炽伸手想挡开,面露不悦,但池霖手指越过他的阻拦,拿住高脚杯一饮而尽。
王生看着池霖颀长的脖颈里浮动着吞咽的动作,眼底泄出几分狡诈的阴狠。
李炽虽然是强行被池霖拉着来玩,但此时不免有些酣畅淋漓的快意,精神稍稍松懈,和王生说了些阴阳怪气的客套话。
池霖突然推了推李炽的腹部,小声道:“想尿尿,我去趟厕所,呆会带我回家吧?”
难得池霖主动撒娇要他带回家,李炽知道这赌场已经被池霖“嫖”干净了,彻底对池霖失去吸引力,他让池霖从怀里跳下去,叫女侍陪着他,又当着王生的面前故意说点讨厌的话气气他:“一会我开新车送你回家。”
新车自然是从王生手里赢来的宾利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生这种赌品,果然一脸怒色,不过罕见地没有发作出来,只是阴恻恻地暗笑。
骆瑜瞧这是个好机会,怎么也得揪住池霖说两句,他再也不抱着劝服他的心思,看小玉对李炽这般着迷,三言两语是甭想拆散他俩的。
但至少他可以道个歉,挽回一下自己在小玉心里的坏印象。
骆瑜也是黔驴技穷,李炽隔天要带着池霖飞去别的国家,他只剩这么点机会,尾行小玉上厕所的举动让他脸上有点红,这么悄摸摸退开,留李炽一个人跟讨厌的纨绔虚与委蛇,跟着池霖到了洗手间门口。
骆瑜倒不至于一头闯进去,骆瑜直男是直男,但还没到脑干缺失的程度,他隔了些距离守株待兔,百无聊赖又很紧张,往嘴里放了几颗薄荷糖打发时间。
李炽有意放水,对骆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让他跟着去了。
池霖不适合一个人行动,需要一条恶犬跟着看护。
骆瑜含着薄荷糖,在大脑里设想出很多道歉的句子,还进行了好几种场景模拟,直男尽把劲儿往歪处使,一点都摸不透美人的心思。
骆瑜这么模拟着模拟着,嘴里的薄荷糖全都化开了,池霖还是没有出来。
骆瑜很不合时宜地嘴臭着:“便秘了吧他……”
这时骆瑜的犬类属性突然发挥效力,一双眼登时凶光毕露,他不动声色地站得离洗手间更远了些,只见一个鬼祟的大个头女人往洗手间里摸进去,怎么看也不像是来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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