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说着说着,忍不住阴阳怪气地尖笑起来,这种美好的初恋情愫,在他言语里成了臭不可闻的东西。
骆瑜现在已经可以对着池霖游刃有余地控制好自己的坏脾气,他无视池霖的恶言恶语,仔细掂量着池霖背起来的份量。
全世界只有池霖能用言语肆无忌惮地欺负骆瑜,而骆瑜的淡定叫池霖非常不爽,嘴里的话更坏了,骆瑜突然开口,轻飘飘地打断池霖:
“我每天都想着你撸,没有一晚控制得住,你真要叫我找别人谈恋爱去?”
池霖哑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臂将骆瑜收紧,再也不骂骆瑜半个字,嘴角在上翘。
骆瑜总算历经艰难险阻取悦了池霖一次。
池霖凑在骆瑜耳畔:“那一会撸给我看?”
骆瑜咬了咬牙。
“池霖,你是自找的,我会操死你的。”
“那你现在在兜什么圈子?”
骆瑜冷笑两下,突然扭个头,奔着就近的招待所一头扎了进去。
那前台的招待员对两人的校服见怪不怪,神情冷漠,不问半句多话,一手交钱一手交出钥匙,这里竟连个正经房卡都没有。
骆瑜不是李炽那种婆婆妈妈的讲究怪,到这份上,池霖敢跟他在这开房,他就敢在这操逼,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再问招待员买了盒安全套,池霖不肯下来走,于是骆瑜就和第一次要池霖一模一样,背着池霖跨上楼梯,嘴里恨恨道:
“你跟李炽睡了好几次,我看见他早上送你了。”
“啧啧,你是李炽的哈巴狗吗,他去哪你都跟着?”
骆瑜讥笑出一排冷森森的白牙:“跟踪他?他会把你带哪去搞,我用屁股都想得出来。”
骆瑜打开了门,拽着池霖锁着他咽喉的手:“下来。”
骆瑜掌握了接近的池霖的正确方式,池霖没有再气他了,而是嘻嘻哈哈地跟他玩闹,怎么也不肯从他背上跳下来,骆瑜的怒气和戾气全被池霖清脆的笑声击碎,他几乎又要放弃碰池霖半根指头,可池霖的嗅觉如此灵敏,骆瑜的退堂鼓被他嗅出味来,池霖双脚猝然落地,从正面抱住骆瑜,用犬齿啃噬着骆瑜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瑜又推不开了。
他垂下眼帘,着迷地看着池霖赖在他怀里,胸口被池霖咬出的痛感成了一种让骆瑜感到快意的东西。
骆瑜抽了口气,呼吸乱了,又粗又重,池霖脑袋在他胸膛上蹭着,手指已经向下伸去,如此熟练地玩他的阳具,还用膝盖恰到好处地顶他的阴囊,骆瑜本来就有感觉,性器这下正经落在他的性幻想对象手里,热潮在他下腹像巨浪般拍过来,骆瑜硬得十分丢人。
骆瑜捏住池霖的腰,带着他后退,往床上倒去,脚步和人一样黏糊,骆瑜不依不饶地问着自己的对照组:“李炽怎么操你的?跟我仔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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