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孩缩得像只警惕的小狐狸,捻住他衬衫衣襟,忍住禾幺.处动荡,粗一点的气都不喘。
邵泽徽生了谑心,压低声音:“要不要招呼人进来?”手指还是放在她的小肉蒂上,舍不得离开。
她反击,去掐他胸前硬核,蹙眉难受着回应:“巧婶……我在里面……没什么事……你先下楼吧。”
巧婶听出点异样,疑惑:“凝凝,你在干吗?那位邵总呢,走了?”
我在钱债肉偿。
邵先生的指头正在玩闯关游戏。
丁凝又憋着声音说了几句,支走了巧婶,刚松懈,他一个重重蹂躏,她再也憋不住,“啊”一声,破开的花汁涌出来一小波,从蜜|穴哗啦潮|吹奔出。
她失了半截力气,俯倒在他膀子上,嗅到自己的情|液味,是那种骚香甘酸夹杂的气味,恢复了些清朗,声音少了些媚态:“……够了……停。”
说停就停?就算邵老二答应,小老二也答应不了。
他尝到了乐趣,置若罔闻,用满手的湿滑,去上下抚她私密,激得她欲罢不能,抿住唇,尽量把春音降低分贝。
她会没男人吗?他窝火,又有说不出的呷味,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男人假想敌,越想命|根子越昂扬,隔着西装裤,顶住腿上女孩湿得一塌糊涂的潮|穴。
他不想他叫自己邵先生,更不愿她叫自己二叔,他想要她像那天晚上对自己的称呼,可说不出口,再看她一副随时待操的姿态,一腔火气尽往下|身跑,血液汇聚到本就半硬的兄弟上,一下子高扬起旗杆。
她蹙眉,像个不倒翁,脸蛋儿一摇一晃,时不时跟他的俊朗脸庞碰上一碰,像在故意亲,却又是蜻蜓点水,每次等他忍不住过来追吻,又避开。
他深吸一口气,恨不得直接拔掉皮带,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干翻她,干翻她!还走他妈的过场?!
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得被她逼成
她却眯着眼,嘟嚷:“够了没……还不停”心口不一,身体却往下坠,整个儿重量压在他腿上。
后干脆双脚一抬,死死盘在他腰上,脚趾头在他臀间滑来磨去,哼吟着用小|穴在他的威武硬具上摩来擦去,让它更加肿大。
对他的引诱和报复,已经变成了纾解自己的了。
“小。”他叱,不无赞美。
他想看到她为自己不停流水的样子,不想就这样罢休,对着她,他一辈子的恶趣味都涌现出来了,他很恼恨这种即将脱轨的状态,压抑着被火气快要烧哑的声线:“不够。”
是她不值钱还是那鼻烟壶太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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