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君还是觉得哪有这么冠冕堂皇,塑料就是塑料,说:“伴侣关系应该是放纵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们这样客气,说到底还是不够亲密。”
严中喆反驳啊:“那你说,他们两个应该怎么改进。”
广君一时语塞,迟疑地说:“多说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严中喆说:“他们不用说话已经非常默契,至于放纵,是指吵架么,人家从不互相埋怨,何必按头让他们吵架。”
广君说:“你刚才自己都说,婚姻里势必会有挣扎与纠缠,什么冲突都没有,不是不正常?”
广君和严中喆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烈,何青荷安静地坐在一边望着他们。
他们嘴里谈论的对象是自己,何青荷却觉得游离。
无论是相敬如宾琴瑟和鸣,还是客气疏离不够亲密,都像在说别人的事。
到底要怎样,何青荷有点搞不清了。
每个人一种说法,网上也是纷纷扰扰,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
何青荷垂下眼睛,望着自己的手。
外界那样热闹,他的手心却这么空,努力许久,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抓到。
其他嘉宾们激烈讨论,向蓓蕾突然说:“诶,我们还是听听当事人的意见吧。”
现场立即像按下暂停键,所有人噤声。
傅琛听见有人提他们,再次从待机状态唤醒,用一种无机质的语调说:“我没有意见。”
何青荷跟着他表态:“我也是。”
其他人:“……”
一直听广君跟严中喆雄辩的尔东弱弱地开口:“你们不觉得,‘没有问题’,‘没有意见’,就是他们最大的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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