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伪装得再冷静,到底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傅琛自己也还大学没毕业,此时生出一种强烈的责任感与同情心。
他觉得他必须安慰何青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何安慰,是个问题。
傅琛抬起手,伸向何青荷。
何青荷吓了一跳,怔怔地望着他。
傅琛笨拙地把手落在何青荷的脑袋上,僵硬地前后移动,摸了摸何青荷的头发。
触感似乎比记忆里要硬了一点,雏鸟到底长大了,羽翼逐渐丰满,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柔软。
何青荷定在那里,慢了半拍才明白傅琛在做什么。
少年眼睛里的冰霜一点一点化开,何青荷终于说话:“我不是小学生了。”
傅琛说:“我知道。”
接着两个人又没音了。
闲聊实在不是傅琛的长项,何青荷也没有心情跟人聊天,于是只能陷入长久的沉默。
傅琛时不时抛出一两个问题,比如:“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吧?”
何青荷总是老老实实回答:“挺好。”
傅琛:“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
何青荷:“好。”
傅琛:“请假了还用写作业吗?”
何青荷张张嘴,说:“可以不用勉强找话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如此,傅琛乐得轻松,说:“那行。”
他就真的不说话了。
何青荷也不吭声,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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