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城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低头去亲她,但林知意笑着往后倒,他倾身的幅度也跟着加大,好不容易才吻上该吻的地方。
亲过后才起身,“这才是优秀该有的奖励。”
林知意刚才往倒的太狠了,现在还有些艰难,握住了他的手臂才起了身。
她笑过后,拍了拍顾西城的手臂,“这样吧,成不成的还需要最后一个人答应,她要是答应了,你就转正了。”
这话落在顾西城的耳朵里,自动翻译成了最后一个考验。
跟人打交道他擅长,他已经有意要将明天当成了两人新的纪念日。
林知意带着顾西城去的是墓园。
林父破产之后身边能坑的亲戚朋友都坑
了个遍,基本都没人往来,如果不是林知意还完了钱,她爸妈估计也不能在这一块地安睡。
顾西城也没想到,林知意说的最后一个人,是她的母亲。
严格来说,应该是父母,但林知意摘开她父亲,只说她妈妈要是同意了这事就成了。
“我妈妈子宫癌晚期走的,我没见她最后一面,走了两年才知道的。”林知意将花放在了墓碑前。
也是她出车祸前不久知道的。
林父为了用她妈妈继续要钱,一直隐瞒着母亲去世的消息,直两年后,她熬不住想见母亲去了医院才知道的,她找上父亲,他人还在赌桌。
烂赌已经深入他骨髓里了,他成瘾了,戒不掉了。
面对林知意的质问,他不觉得惭愧,理直气壮的问:“如果我跟你说了,你还会这么不遗余力的给我打钱吗?”
“我知道,这几年你早都厌倦我了,恨透我了,你现在还继续给我钱全都是因为你妈,你要是知道你妈走了,你肯定不会再打钱了。”
“你不给钱,我拿什么换,拿命吗?你已经没了妈,难道也要没我这个爸爸吗?”
林知意心如死灰,面色很冷,“我宁愿死的人是你,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她诅咒完就走。
没过几天,警方联系她,找到林父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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