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秦冷下脸来,沉声道:“不许哭。”
林跃被唬的一愣。
“那,那你给周延打电话。”
他才知道庄秦不礼貌起来这么可怕,温温柔柔的一个人生气起来比周延不理他还可怕。但来这一趟的目的没达成,他不会走。
庄秦也差不多明白,林跃的联系方式被周延拉黑了才来找他的,顺便来宣誓主权。
他划开手机屏幕,拨通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递过去,示意林跃自己接。
林跃挺诧异,什么备注都没有,只有一串号码,脑子里涌出来三四个念头但都拼接不上,哭的头晕眼花的也没心情捕捉没风没影的事儿。
林跃头瞄庄秦好几眼,见对方又开始剥松子也忍不住手痒抓了两颗握在手心。
铃声响了有三四秒,手机跟着一声震动,电话被接通了。
“喂,延哥?”
电话那头半天没吭声,林跃又喊了一遍。
周延沉声问他:“庄秦的手机?他在哪儿?”
在位置上稳当坐着的庄秦手上动作一顿,周延是对菜下碟喊称呼?
刚见面喊庄医生,一通电话后喊秦哥,当时让他叫庄秦他不叫,现在和别人交谈就直呼名字了。
林跃的眼泪把他砸醒了。
“你怎么不关心我……唔,我联系你联系不上,找徐老二也不理我。”
“位置发我,手机还给庄医生。”
庄秦低下头,又换了一个白瓷盘。
庄秦已经剥了十几分钟的松子,剥的指甲盖痛。
刚才打完电话,林跃死抱着他的手机不给,说要等周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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