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财哥好像对他穿裙子那件事也印象深刻,聊着聊着就又扯到那上面去,陈奶奶听着还是直乐,庄秦只好又被迫接受一次自己的黑历史。
财哥倒是没笑,和讲起其他的来一个语气。
嫂子笑着给续了两杯茶。
财哥吹吹杯子,喝一口笑笑:“等你们都成家,往这儿一凑那才更热闹,有了小孩儿得掀房顶。”
郑奶奶也跟着附和,老人更偏爱孙子辈的,这话确实没错,但他们俩要是有了孩子得是重孙。
错了,他们俩不可能有孩子。
庄秦借着摸排,和周延对视一眼,放了那张没用的牌。
“但也不能要太早,要精力还要钱。”这是嫂子说的第一句话。
财哥脸色变了变,郑奶奶仍坐在床上低头噙着笑纳鞋底,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是,你嫂子说得对。”财哥抿唇点着头,手里捏着一张牌看了半天才知道扔哪张。
庄秦知道这话题夫妻俩意见不合,但财哥尊重嫂子的选择只能忍着,于是把话题扯开。
“来的路上看我们小时候那所小学拆了?”
周延接了他的话:“没拆,只是闲置了,打算建广场来的,明年动工。”
财哥也被这话题转移注意力:“该是今年,都过了初一了。”
“小秦三年级走的,周延上完小学也走了,见面时间少得可怜,”财哥叹口气,“索性以后不会了。”
庄秦小学三年级离开的渡马镇,那时候他刚九岁,跟着爸妈往j市去后到现在没再离开过。
但他不知道周延也在j市上中学。
庄秦上三年级的时候,周延也非要跟着上学,比一般小孩儿上学早一年,他们还一起上下学过,有半年的时间,之后他就离开这儿了。
那这么说的话,他和周延后来还在一个学校待过,只不过学校太大,他们也没联系,没遇上过。
“周延的学校有保送名额,当时王姨说保上了,周延非要换学校,到手的保送名额都不要,王姨气的狠,但我觉得周延有出息。”
“周延自己考上的大学除了离家远没别的不好,王姨又高兴地办了宴。”
“要是当时小秦也在,那咱们镇里可真得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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