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和常乐都是会帮着做事的人,喜鹊基本上只是负责掌勺,倒也不至于累过头。
宴之婳这边把药给君昭喂得差不多的时候,粥也熬好了,喜鹊就让常青把粥先送了过来,宴之婳又小勺小勺的给君昭喂粥。
这喂粥就需要更加仔细小心,且每一勺的份量要更加的少,若不然会从君昭的口中溢出来。
等宴之婳给君昭喂过小半碗粥,她自己竟然累出了一身的汗。
喜鹊在宴之婳给君昭喂粥的时候就端着宴之婳的饭菜到屋内了,她让大力和小苏公公先去吃饭,她自己在一旁伺候着。
见宴之婳累成这样,心疼极了。
“小姐,你先用一些饭菜吧。”她一心疼,就忍不住喊回了宴之婳还在闺中的时候对她的称呼。
宴之婳把君昭扶着,让他躺好,在替他把被子盖了个严实,她才去用膳,只是胃口并不多好,吃了几口就让喜鹊把饭菜撤下去。
喜鹊担忧的劝道“小姐,奴婢知道您难过,知道您担心,可您还是多吃一些吧,若是您的身子拖垮了,谁来照顾公子啊!”
宴之婳心里头闷闷的,虽然白梵说了君昭三日左右的样子会醒来,但没有见到君昭醒来,她就还是害怕,还是心神不宁,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
她知道喜鹊说得有道理,但根本就食不下咽,方才她都是努力的强迫着自己在吃东西了。
她摇了摇头,冲喜鹊摆了摆手道“不要多说了,把这些都撤下去吧!”
喜鹊张了张口,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欲言又止的轻手轻脚的收拾东西。
而宴之婳说完之后,又回到了床边,守着君昭,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如同一个雕塑一般。
君昭就这么昏睡着,到了第三日的下午才悠悠然的醒了过来,一直守在床边的宴之婳在见到君昭睁开眼的时候,那些憋着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她又哭又笑的道“夫君,你终于醒来了。呜呜呜……”
君昭见她哭,心疼极了。
吃力的从被子里把手伸出来,抬手轻轻的抹去她眼角的泪水,虚弱的笑着道“乖,不哭,我这不是醒来了吗,没事了。”他虽然被烧迷糊了,也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知道自己似乎是跟之前的风寒有些不一样的。
宴之婳大大的笑着,点了点头,眼泪却总是忍不住跑出来,君昭醒来了,好转了,她明明是应该高兴的,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她想哭得不得了,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君昭疼惜坏了。
君昭很想起身把人拥入怀里,奈何浑身无力。
这些日子,他全靠宴之婳每天给他喂一些流食吊着,他身体底子不好,一生病,就越发的不行了。
宴之婳见君昭的样子,似乎知道了他想要干什么,就自己主动的趴到了君昭的胸口靠着。
君昭便用手臂环住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愧疚的道“对不起,让夫人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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