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黎明的目光看向了隔壁的房间。
房间当中不是别人，正是何黎明计划的重要当事人。
聂大海。
透过玻璃，何黎明看见了房子里面内部的情况。
聂大海坐在沙发上有些颓唐。
聂大海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从聂明宇的童年再到几年前自己上门寻求赵家的帮助。
自己做错了。
哪怕自己可以很自豪的，自己没有做出违背本心的事，但是错了就是错了。
你所渴望的东西早就在命运中标好了价格。
赵家的帮助让都成为了副省级城市，更让自己更上一层楼。但是同样的，也让自己陷入了一张无法挣扎的大网。
他在面对自己儿子的时候，心中远没有想象中的笃定。
自己在儿子的心目中是一个好官，可是自己真的是吗？
聂大海摇了摇头。他骗不过自己。
或许，这个结局也还算不错。
何黎明并没有进入。
聂大海在他进入纪委之后已经失去了所有利用价值。
官位很重要，但是头脑更加重要。聂大海是老派人物的代表，而他何黎明更加灵活。
不管是聂大海也好，赵立冬也好，都是他更进一步的台阶。
赵家，形式变了
何黎明依托赵家发家继而达成对赵家的部分清算。
念头通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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