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会少很多麻烦。”
出租司机递过去了一根烟，封于修接过去点燃，香烟没有话。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们！非要人死了就会少很多麻烦。我以前大佬的大佬也是这么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大佬就不一样了，他认为人死了只是死了！麻烦不会消失，只是会以另一种方式存在。”
司机语气淡然，但是封于修却听到了义海情。
“对了，还没请教老哥怎么称呼。”
封于修对这个司机感兴趣了。
他感觉这个司机身上有很多故事。
而如今的他最喜欢的就是听故事。
有钱了，就会有很多爱好，而封于修喜欢不花钱的爱好。
省下的钱，可以多买点金子。
这是一个穷人最朴素的想法。
“别人都叫我马哥。”
“马哥……”
封于修喃喃自语。
这个名字他有印象，在港英警方的通报中听过。
可是通报中，马哥应该是死了。
马哥看见了封于修脸上的表情。封于修也没有隐藏。
也不值得隐藏。
“是我老大的弟弟用他的功劳给我换了个身份。都是过去的事了。”
“对了大佬，香江的夜晚，还是那么好看吗？”
马哥的语气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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