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是他能动的。
如今侯亮平出事了,找祁同伟准没错。
白秘书听见沙瑞金的声音,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推开了沙瑞金办公室的大门。
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的,看着沙瑞金的鼻子。
“领导,我刚刚得到消息。昨晚上,省厅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清缴飞车贼的行动。将上百名在四省多地市流窜多年的飞车团伙,全部抓捕归案。”
“但是,在抓捕的过程当中,祁厅长身中两枪,被送到了医院抢救。开枪的人,是来自港城和连胜的社团成员飞机祝而飞机仔在急救的过程中没有救回来……”
沙瑞金面无表情的,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昨晚上,高育良来到他家,和他的的话,现在历历在目。
“飞车抢夺这种事值得堂堂正部级别的省长向他低头吗?”
“值得啊!实在是太值得了。”
好你个高育良,你主动上门,把自己摘出去了。
你的女婿更绝,用两颗子弹把自己也摘了出去。
他为人民流过血!
还是昨晚上流的。
后面再大的事也找不到他祁同伟的头上了。
因为你不能让人流血又流泪。
沙瑞金不相信高育良心中没数。
高育良既然在昨晚上选择登门。
这就意味着,高育良一定意识到了什么。要不然他不会上这道保险。
棋差一着,自己这是被成功蒙蔽了双眼啊。
接下来,时移世易。
恐怕自己就要垂拱而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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