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赌糖这三样东西,是一样都不能沾的。
这些东西,粘上了就甩不掉。
等到大头带着人来之后,东莞仔让开路,看着大头把侯亮平两个人都塞到了车上,
等到一切做完,东莞仔把大头拉到了一边吩咐起了大头。
“大头,接下来,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到了面北,把人送到,什么都别问。然后,你领着兄弟们直接去鹅城。没我的命令不要回来,你知道吗?”
大头点零头。
东莞仔接着道:“等一两个月。等到咱们开社团大会的时候,我会通知你回来。到时候我当坐馆,你就是我手底下的第一人。大陆的生意,我给你两成干股!”
听着东莞仔的话,大头的鼻孔扩大,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两成干股,这可不是一笔数目。
人为财死,鸟为死亡。
“东哥,你放心,我在,人在!”
“好!”
东莞仔用手揽住了大头的后脑勺,兄弟二人,额头相抵,意念相通。
“好兄弟!”
“好兄弟!”
话音落下,大头翻身上车。接下来他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东莞仔看着车队一辆辆的离开,点燃了一根烟,又一根烟然后拉开了车门。
在离开之前,东莞仔细心的把自己的烟头拾起来放在了车里。
现在的技术日新月异。
条子们收集证据的手段更是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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