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不是还有不屑于掩盖的吗。
“我死，他活！”
当着八面佛的面，侯亮平指了指蔡成功平静的道。
“将军，是不是，我跳下去了他就能活？”
听着侯亮平的选择，八面佛彻底被侯亮平惊艳了。
这个人，他一定要握在手里。
越是坏种，越希望自己身边的人，都是忠贞不二有情有义的好兄弟。
人都是这样，缺少什么，强调什么，渴望什么。
就像我缺少礼物，就会臭不要脸期盼读者老爷们的爱。
八面佛看过有人绝望的等死。
那怕这个人没有背叛，但在八面佛看来，那也是被动的。
虽然难得，但是没有闪烁人性的光辉。
可是……今他开眼了。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会主动选择赴死？
这样的人，八面佛一直以为是不存在的。
他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那些卧底在生死之间的丑态八面佛已经看过了很多遍。
看的已经麻木了。
张子伟的眼神之中也流露出了无法理解。
港城出身的他，理解不了侯亮平作出这个选择的内在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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