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有直接责任人,蔡成功,郑西坡。
市里有领导责任人,李达康,孙连城。
市里有直接责任人,丁义珍,陈岩石。
省里面的责任最多就是他高育良和沙瑞金有点领导责任。
其他的,没有个重大恶性安全事故他毛都不会掉一根。
所以高育良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如果他趟了,这件事就真的成了他的事。搞不好以后就会成为他的污点。
所以高育良的眼神很坚定,语气也异常的诚恳。
“陈老,在我职权范围之内,我想不出别的办法。”
……
王馥真看着高育良的背影,又看了一眼陈岩石,忍不住的的长叹一口气。
陈岩石有些郁闷的坐在椅子上,老夫老妻了,王馥真看得出来陈岩石正在生闷气。
“老陈啊,我觉得人高省长坚持原则并没有错。大风厂已经改制这么多年了,你总不能还让政府兜底吧!没这个道理的。”
“要我,你当初就不应该搞这个员工持股。你看你,搞到最后好好的一个国家的厂子,现在变成了他蔡成功的了。你,坑了多少人。”
“厂子该黄就要黄,工人该下岗自谋出路就要下岗。当时没了大风厂,工人们现在的日子过得可要比现在好多了。”
“你非要和上面的政策对着干!你有人领导聪明啊”
陈岩石坐在了院子中的椅子上,听着自己媳妇的絮叨,陈岩石轻轻的了一句:“你不懂!”
“哼”
王馥真瞥了陈岩石一眼。
“我不懂,你懂,你懂你退休了都没享受到副部级待遇。还不是因为大风厂拖累的?当年赵书记喝两口热水你举报人家铺张浪费!结果好了吧,因为大风厂改制这件事,年年有人举报你损公肥私。要不是人赵书记保护你,咱们家早就散了。当年你退休前和刘重竞争副省长,刘重是怎么当上副省长的?还不是你在大风厂改制的过程中存在问题?也就你退下来的早,才没有人拿大风厂这件事继续找你的麻烦。现在人高省长秉公办事你还不满意。去年海子出事之后,还不是人家高省长为孩子奔走?不然的话刘重这个王鞍能下马?”
提起刘重,王馥真的脑子里就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愤怒。陈家和刘家可是新仇加旧恨。对于她王馥真来,那就是夺夫之仇,杀子之恨。她恨不得把刘重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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