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东山速度？
这tm就是东山速度！
程度咬着牙，在交管部门领导的电话备注加了鞋两个字，然后拨通了郑毅红的电话。
“你好，郑女士，我是程度，我们之前联系过的。您看哪里方便见面？k记见，好的！”
和其他城市的布局不一样。
在东山，只要有学的地方，就会有k记。同时，只要有补习班的地方，也少不了m记的存在。
二者相辅相成，你不干扰我，我不干扰你，各赚各的。
程度下车看了一眼，k记的牌匾很显眼。来到k记大门门前，程度第一次推开了k记的大门，找到一个空位置坐下。
这地方，是程度过去几十年时间从来都没有涉足的地段。
对于很多家境一般的中国孩子来，k记和m记昂贵的价格让人望而却步。这里面有多少智商税外人并不清楚，不过从本土的很多k、m平替，用远低于二者的价格，还保持了相当高的利润就知道。
这里面智商税的含量并不低。
并且，并不仅仅局限于这两个品牌。也不仅仅局限于国外品牌。
还没来得及点餐，程度的手机响了一下。向着窗外看去，程度一眼就看见了郑毅红正骑着电瓶车在窗外向他招手。
看着郑毅红没有进来的意思，程度推门来到了k记外面。离着郑毅红还有好几米远，程度就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味。
是香水的味道。
莫名的，刚刚因为违停短信带来的情绪波动好了不少。
程度来到郑毅红面前，对着郑毅红伸出了手。
“郑女士，好久不见！”
郑毅红笑着和程度伸出的手握了握。
“好久不见，程警官！”
“不对，应该叫你程局长了！”
程度笑了笑，认真的打量了郑毅红一眼。
岁月并没有在年近四十的郑毅红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相反，这个时候的她如同一坛老酒，越陈越香。
“郑姐，我没想到你会把见面的地点约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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