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张总的语气弱了不少。
“丁市长,你看要不要请法院的同志过来强制执行!”
丁义珍刚刚被陈年普洱压下去的火气又涌起来了。
他对一个的副总话当然不需要客气。
“强制执行?你就知道强制执行,强制执行个屁!”
要是因为强制执行爆发了大规模冲突,这个责任是你担,还是我们二期工程的现场总指挥石区长担?”
“不知所谓!”
丁义珍不敢骂沙海龙,但是他对张副总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副总两个字的好听,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个位置屁都不是。
张副总被骂的苦着脸不敢接话。
丁义珍看着张副总这副熊样就更生气了。
他刚刚收钱了,就特么的要给他出一个主意。
现在丁义珍感觉自己的病,病的轻了。
不过沙海龙也是不懂事,这种应当应分的钱还要他丁义珍亲自开口来要。真的是仗着自己的父亲一点规矩都不守。
腹诽了两句之后,丁义珍对着张副总骂道:“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难道你就不会变通一下?我问你,里面领头的人是谁?”
张副总想都没想直接回道:“丁市长,领头的是大风厂的工会主席郑西坡,就是他组织的工人闹事。”
有些办法就像是本能,根本不需要想,用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冒出来了。
至少对于丁义珍来,一些比较灵活的法子,就像是从他骨子里面带出来的一样。
用起来羚羊挂角浑然成。
“你现在把你手底下的人和机器都撤了。
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搞这么大的阵仗是想要干什么?再待一会,市局的人都要让你们给引过来了。”
“好的丁市长,我这就让他们回去!”
张副总干就要干,起身拿出对讲机就要下命令。
丁义珍的脸变得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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