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育良被钟艾的话给逗笑了。
在钟艾来之前，高育良就知道，这一次来汉东收拾这个烂摊子的，除了钟艾不会是别人。
这件事不仅高育良知道，同样的沙瑞金也十分清楚。
这才有了之前的那句话。
在钟艾来之前，高与良就思考过，这一次自己见钟艾的时候，要对她抱以什么样的态度。
最后高育良下定了决心，还是自然而然的比较好。
同样的钟艾也是抱着这个念头。
这才有了办公室中如今略显亲近的气氛。
都是狐狸，话不用的那么透。一句话一个眼神，彼此之间就能明白相互的意思。
“我就知道你这个狐狸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吧，这一次又想让老师帮你什么，又有什么是老师能帮你的。先好，违反规定的事老师可不干。”
钟艾嘴角含笑，心中却十分淡定。
高育良的这些话，在她看来一点都不真诚。
什么违反规定？违反什么规定？
违不违反规定的还不是它们了算？
高育良这是在提醒自己，这一次她对自己的帮助会是有限度的。
对于这一点，钟艾并不担心。在来汉东之前，她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想清楚了。
她是姓高……还是姓沙……
这件事，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有了决定。
“老师，是这样的。领导让我下来调查328事件，但我对这事件一无所知。这一次过来我就是想要向你讨个主意，您看我的调查应该侧重在哪个方面？我要从什么方向开始调查才比较合适？”
高育良轻轻一笑，对着钟艾点零头，他已经知道了钟艾的选择。
在心里面松了一口气之后，高育良缓缓道：“艾，在这件事情上，老师没有什么想法。不过，领导是怎么要求的，你就怎么调查这总不会错的。你放心，接下来汉东各方面不会对你的调查制造阻碍。”
“在我之下，不管涉及到谁，不管他的官职有多大，你只管依法办事。哪怕涉及到同伟也是如此。”
钟艾轻轻的笑了。高育良的话，也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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