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程歉意地笑笑,说:“绿茶太苦,红茶太涩,我想要壶花茶。”
“呵——”蔡鑫忽然笑了,说:“觉得太苦、觉得太涩,是因为你喝得不够多。”
这话说的很没水平,但想想,有些道理。
米程笑着起身起去拿花茶,喝着从严苛意义上说不算“茶”的花茶,和蔡鑫一起望着外面风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随着闲聊和时间的推移,他的心慢慢静了下来,慢慢地,竟然听到了远处湖泊上飞鸟的鸣叫。
但在短暂的平静以后,他忽然又紧张起来。
而在这时,蔡鑫给他倒了一满杯的茶。
再不懂茶的人,也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米程笑意讪讪,又伸手和蔡鑫握了下手,说:“今天,我是你的客人,下次,你是我的。”
蔡鑫点头,说:“不要请我来这里,这里不是谈事情的地方。”
米程也笑着点头,倒退走了两步才转身离开。
他一边下楼、一边看表,距离六点还有两个小时,不耽误去见华东科技的潘久成。刚刚和蔡鑫坐在一起,他竟然对时间失去了判断,完全分不清大概是什么时间了。
这个茶楼真有意思,没有走动的服务生,也没有时钟,就是为了使人丧失时间感吗?
找来已经等待5个小时的司机,他又奔向了下一个约见客户的地点。
这个地方与安静的茶楼截然相反,是家开在高级会所-1层的酒吧。
米程站在一楼门外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可一旦下楼,强烈的摇滚乐要把他的耳垢震下来。在这个地方他也不在乎什么仪态了,拍着耳朵就跟着迎上来的酒保往里走。
潘久成看上去是个很典型的技术类人员,严肃、刻板,戴眼镜,给同事和上司的印象也是技术员典型的一丝不苟、精益求精。但罕为人知的是,就这么个给人一种老实、呆板感觉的人,他的私生活却十分混乱。
找了个隐蔽的位子坐下来,他向酒保递出小费,说:“我约了朋友,叫你们这里最棒的来。”
这是个黑色行业,为了让更具有吸引力,通常就会使用药物使一直保持在发情期。而这中药物属于处方药,不得到医生的允许,是严重禁止使用的,一经发现不管是卖药的,还是吃药的,都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但严惩和暴利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呢?有很多人愿意铤而走险。
看着眼前几位男孩、女孩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可以看清的红扑扑的小脸儿,米程就随手拉了一个到自己怀里,让其余两个在沙发上坐下。
的身型通常都是又矮又小,就像他现在搂着的这个,坐在他怀里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
“小天,先生。”小天依偎在米程怀里,忍不住探头去嗅对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发现对方不是p后,就有些失望。
现在这种状态让他很难受,□□让他的心跳和呼吸都很急,如果能和p接吻,获得一些p信息素会让他好受很多。
可这位显然不是p。可就算是b也好啊,也能让他好受些。但对方根本就没有要吻他的意思,叫了杯鸡尾酒,就自顾自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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