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依然保持着被禁锢在墙壁上的羞耻姿势,费力地扭动了另一面的T腿,只觉得腿根凉飕飕的。
贺景钊应当是离开了,这次易汝上半身所在的房间有光。
但房间内的陈设……易汝宁可没有。
——整个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一个形状可Ai,却通T漆黑的木马。
易汝尚未来得及移开视线,便眼前一黑。
灯被关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汝很怕黑,瞬间呼x1一滞,妄图蜷缩起来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可是她半分也动不了。
易汝深x1了一口气,紧紧闭上眼睛,想象着眼前其实仍然有光亮,是自己主动隔绝了视线。
刚开始的时候这种心理暗示确实卓有成效,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声音、无法行动、什么也看不见的处境一点一点加深了恐惧,像水墨画上晕染的笔触,仅需一滴,便恒久地晕染一大片。
易汝被困在无声的墨sE中,她开始睁大眼睛,企图在漆黑的颜sE里看到一些东西。
可惜眼前的黑暗被晕染了太久,越看越黑,看到后来易汝的心卡在嗓子眼儿,都快掉出来了。
她开始说话。
最开始是跟贺景钊说话,贺景钊有像之前那样监视着她关注她的话,她说的话他一定是可以听见的。
“我很害怕……贺景钊你别这样了我好害怕,你快出来……”
“我只是想回去考试……”
“当初和你分开,确实是我的错,可是异地见不到你我很痛苦,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也没能陪在我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那时候好难受,我不想告诉你让你担心……”
“可是明明都过去了,我们明明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易汝幻想着身后依然站着贺景钊,手指伸出去在空气中四处抓挠,可惜手指活动的范围实在有限,她被困在方寸之间,什么都无法触及。
一时间,她又回到了那个深夜里。
半夜里循着夜sE起来喝水,却在客厅的走廊中不小心碰到了姑姑的尸T。
她第一时间打了120,医生告诉她,急X猝Si,抢救不过来了。
易汝的手指怔怔地在原地挣扎许久,终于伸向了眼前的躯T。身T还是温热的,为什么却不会再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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