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样彻底跪在地上沦为一只只知道爬着发情挨C的小母猫,再也别站起来,我不介意多一只宠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我会好好写!我错了…景钊……”
话音刚落,又是一鞭子cH0U了上来。
贺景钊:“叫错了。”
“嗬呃——呜呜……主人……我会好好写……”
贺景钊把y质的长鞭伸进易汝的衬衣中,撩开了xr,用鞭头轻扫早就挺立肿胀的r珠,“嘴里说着错了,但下次还敢,是因为受罚可以让你兴奋吗,所以故意惹我生气。”
“没有!……不敢了!哥哥——主人……我不敢了……”
“不然为什么屡教不改,不是说好要听话的吗?别毕业了,就在这里天天挨C吧。”
鞭子毫不留情cH0U上去,一下接着一下,易汝流着泪痛叫着SHeNY1N出声,只要想躲,就会挨上更重的一巴掌。贺景钊会不带感情地问“宝宝是不是想被打小SaOb”,易汝就不敢乱动了。
终于等到鞭子结束的时候,易汝已经哭成泪人,不停地哽咽。
贺景钊把她揽进怀里,擦了擦她的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柔了声音:“好喜欢宝宝哭。”
瞬间易汝在短促的一声难以遏制的爆裂哭腔后生生憋住了哭腔,耸动着鼻翼,哆嗦着把头往贺景钊怀里埋,手紧紧攥住他的衣服。
她感到自己身上的改变。
床或者贺景钊的怀里反而成为了安全的地方,跪在地上她不过是个不被尊重的宠物,想打就打,想羞辱就羞辱,贺景钊会面无表情地俯视她,不会碰她,更不会拥抱她,反而到了曾经抗拒的怀抱里才能得到真正的安抚。
这是管教的一种,他在用驯化动物的方式给她灌输印记。
贺景钊安抚了她一会儿,洗完澡后带她去睡觉了。
晚上易汝只被做了一次,是头一次和贺景钊在一起却睡得很早,第二天清晨,贺景钊破天荒给她穿上了完整的衣服和K子,但还给她戴了一个东西。
——消失已久的贞C带。
这次变成了指纹解锁。
贺景钊解下了易汝的脚链,把她带出了房间。易汝跟着他走了很久,在这个过程中知道了别墅究竟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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